“来来来,都别放在心上,我们继续。”流年率先从沉闷的气氛中挣脱出来,随即招呼部族重新设宴,这日子总不能因为几件不如意的事情就不过了吧。
吃饱喝足时,天已经暗了下来。
出于好意,流风给张良安置到了一间比较宽敞的石屋,座椅板凳,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气,莫不是这间屋子的原主人是个女人?
张良猜的不错,这屋子的原主人确实是个女人,而且他还认识,无她,正是流砂的屋子。
张良站在屋内四处打量,随后开始毛手毛脚起来,这碰碰,那摸摸,兴趣来了居然捡起一片口脂在自己的唇上抿了抿。
然后对着镜子做出一个娇羞状道,“恩,你好讨厌。”
自娱自乐中张良没有发现流砂已经站在门外,她惊愕,害羞同时带着一些愠怒,“这家伙是白痴吗?”
魔中魔早已发现流砂的进入,只是他没有告诉张良,这么好的一出戏,不看白不看。
“好玩吗?”流砂悄悄走到张良的身旁,用着皮笑肉不笑的脸色说道。
“还好啦,一般般。”张良随口说道,不过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转首看去,看着额前青筋爆出的流砂,把手中的口脂一丢,双手背过身后,似做坏事被母亲抓住的孩子,哆哆嗦嗦道:“啊,你啊,呵,呵呵,呵呵呵。”
“让开。”流砂见状,瞪了一眼张良,然后开始收拾起自己的小东西,胭脂水粉自不用多说,其次是首饰,衣裳,只要是她的什么都没有留下,很难想象这个人会不会在自己不注意的情况带自己的首饰,穿自己的衣裳。
收拾完后,流砂二话不说,径直便离开了屋子,看的张良有些胸闷,只见他扣着兰花指,撅着嘴巴对着流砂离去的方向道:“人家最讨厌没有女人味的女人了,哼。”
“你说什么?”话音刚落,不想流砂又出现在门口,她似乎还没有远去。
“啊。哈哈,天气不错啊。”张良摸着脑袋,笑的很尴尬,那摸样十足是个白痴。
当流砂真的离开后,张良坐到了一只板凳上,露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道:“怪了,我干嘛要怕那小妞。”
洗了把脸,张良关上屋门,从虫潮中他感到了灵力的重要性,所以还有点上进心的张良盘腿开始入定,积攒起灵力,以备下次使用。
‘灰”不过张良的手掌大,使得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把它联想到虫王的身份上,只见这个时候灰站在张良的脑袋上用着它那水晶球一样的眸子四处打量,收集信息,同时不管是屋内还是屋外,命令着一些小虫子监视周围。
它很聪明,毕竟个体太小,也没有强大的武力,为自保这些动作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