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巧,这是一件几乎“量身定制”的回礼。
“谢谢叔叔!”涂袄袄自然很开心地接过了那块蛋糕,可接过之后还问了别的问题:“叔叔,怎么称呼您?”
“我姓颜,颜色的颜。”这会儿的颜教授终于没了之前的别扭,整个气质也回复到了平常正经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在书架间和涂袄袄说话。
“颜叔叔,我叫涂袄袄,棉袄的袄。今天谢谢您的蛋糕,您方便给我个地址吗?我告诉你哦,我朋友那里还有别的周边,为了谢谢您的蛋糕,我决定再给你寄几个过去…”
共同爱好和美食一样,永远是拉近关系的最有效方法,这一老一少也不例外。
※
…小图礼堂后台…
“妈,爸又跑去哪里了?他刚才叫我去买蛋糕干什么?”
邵老师的这次讲座宣传不限于高校,早在一周之前便在整个黎安市传播了开来。因为是教育界的大佬讲师,又是在家乡,尽管离开场时间还有接近四十分钟,但礼堂里的空座位已经是寥寥无几。
“你也知道他在这闲不住,肯定在图书馆的其他地方看书去了。那个蛋糕,是谢礼。”大概是因为专业学术的浸养,邵南棠邵老师的气质十分沉静,说话也让人感到十分舒服,似乎是文学素养和理学逻辑的完美契合。
“谢礼?”颜辞感觉到他有点儿好奇了,他爸那个颜三岁,还能有这样的意识?
“谢谢人家小姑娘给他送了童话周边小配饰的谢礼。”
噗…他就知道不能对颜三岁抱有太大期望。
讲座六点半开始,持续两个小时,到晚上八点半结束。因为邵老师的影响力非常大,除了来参加讲座的普通人士,礼堂内还有一些相关专业领域的媒体。
颜辞在外的身份从来不是邵南棠和颜任仪的儿子,所以,这场讲座他不能待,正好就在图书馆读读书散散心也好。
于是他花了两个小时,从小图到大图,几乎逛遍了整座图书馆所有可供阅览的地方,最后,在大图顶楼的修补区发现了涂袄袄,发现了涂袄袄的阴郁冷漠,发现了涂袄袄的柔软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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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袄袄在外面吃过晚饭之后便回到大图顶层开始她的修补工作,图书馆的普通图书没有专门的修补部门,一般都是各部门员工抽空轮流进行修补。晚上在班的员工更少,所以晚间的修补工作一般都会派给来这边帮忙的义工,这周的破损书本数量不大,因而也没有再另外派人,只涂袄袄一个基本上也就够了。
大图顶层是报刊杂志区,考虑到这区块的人流较少,尤其是晚间,所以晚上义工修补图书的工作都会在这边进行。
顶楼靠窗有一张特别的阅览桌,是专门辟出来做修补用的专用桌。这一张比其他多了置物柜,各式各样的剪刀胶水以及针线都摆放在置物架上,条理很是清晰。
八点多,涂袄袄就把先后送过来的几批书本修补完毕,她向来仔细,边边角角从来都不放过,但还是留下了接近一个小时的空闲时间。
闲下来的涂袄袄把椅子搬到了顶楼的落地窗前,整个人蜷在椅子上。六层的视野很开阔,开阔到让她把过往的一切的全都忘记。
“怎么可以忘记呢?我又不在怕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涂袄袄:妙妙,你给我画一个有特签的《辛奇妙妙屋》插画呗?这系列还有没有别的周边啊?
(脑洞大开的)童辛妙:你是要变后妈讨好对象的孩子了?
涂袄袄:不,我是在讨好对象的爸爸。
童辛妙:现在还有这种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