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什么啊!”王天赐想喊停,可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他大概是第一个要被系统坑死的宿主了吧。
……
“众爱卿恢复的不错嘛。怎么章知州没有来呢?”
话音刚落下,一人站起来道:“王爷,章知州。”
站着的这个大臣听了一惊,连忙踢了一下他,他连忙改口,“启禀殿下,章知州身体抱恙,说是等身体痊愈,一定亲自前去府上赔罪。”
“也好,但是章知州身体不行,也不可以耽误了政事啊,我知道你们以前的事情都是经由章知州操办的,现在只要拿过来给我过目就可以了,毕竟章知州年纪大了,不宜过度操劳。”
众大臣面面相觑,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话,就这么站着不动,就感觉自己臀瓣隐隐作痛。
“没有异议的话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要是有异议的话就打到他没异议为止。
“是。”台下稀稀拉拉弱弱地回答道。
“今天好不容易将大家聚在一起,下面就请每个人仔细讲解一下自己所管辖了区域,然后将目前大致的情况报给我,就最左边的那个一米五开始吧。”
王天赐随手一指,被点到的人便出列。
美好的一天,从翻身农奴把歌唱开始,王天赐身心舒爽,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总是有人锲而不舍地造反了。
实在是皇位实在是舒服啊,虽然他这只是一个王位,但是看着其他人在自己脚下俯首称臣的感觉实在是太不一般了。
岂止是一个爽字了得。
桓生猛然从梦中惊醒,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喜字窗花都还没扯下来。他这才察觉到这里不是自己平日里睡的那一间屋子。
头疼地厉害,身体也酸疼地厉害,难道是昨天自己在轿子里被轿夫一路敲敲打打,晃荡的?
说到这里,桓生不得不佩服民间轿夫的业务能力,他能一边抬轿子一边扭秧歌,还能在自己即将要在轿子里被甩出去的时候一个往回倒,将自己重新摔进轿子里。
好疼啊,特别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屁股疼。
他是睡着了,但不是失忆了,现在醒了,他不得不开始反思昨夜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是被点穴的,一身了力气溃散,哑穴被人点上,一双眼睛也被什么东西蒙了起来,他是不在乎什么死守着贞操的,既然当初选择嫁给王天赐,他便想得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出,但是以王天赐目前的状态来看,昨夜那个男人绝对不可能是他。
那人一身酒气,说不定是什么醉鬼吴闯了进来,既然会武功,封了他的两个穴脉,说明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王妃,你醒了?”身边的小丫头温顺道。
“出去。”桓生心情十分不好,他还沉浸在自己莫名其妙地失身的困惑当中,这要真是王天赐就罢了,最起码他们两个是名正言顺的一对,况且王天赐实在是长相不赖,他还能享受一番,这要是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下三滥糟蹋了他还真的就是……
“打水来,我要洗澡。”桓生掀开被子,“等一下,昨晚……”他想了想,又道了一句,“算了。”
新婚之夜,王天赐怎么可能都不来新房看一下呢,这不合理,但是看着他不也好问别人只能等王天赐回来自己亲自问他。
万一……万一要真不是呢。
桓生想到这里心里便一团乱麻。
晌午将近,由于王天赐说的新婚大摆宴席三天三夜,前来的人还是不少的。不过相比于一开始不管住的远近都来凑热闹的已经是少了许多,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为了一顿饭浪费时间来蹭吃蹭喝,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出海打渔。这其中,大多是昨天没来的,还有住得近脸皮厚的,其中还有不乏想看一看传说中的王妃的真绝色的人。
桓生嫌外面吵闹,便一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了,为了不让自己乱想,他又看了几页医术,说实话,他只是忽悠王天赐娶了自己。自己还真没有给人实际治过那方面的病。
医术让记录的十分详尽,现在他看书就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画面。
“来,大朗,喝药了。”
不是这样的,他赶紧把这个荒唐的念头赶走,不知道自己是出于愧疚还是什么原理,他觉得治望天必须这间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不然就显得自己太没了良心了。
但是自己又不想被日,这样子显得自己很饥渴。左右为难之际,他听见外面传来争吵声。
“我来看看新娘子怎么了,你们王爷还尊称我一声道长呢!我的是酒桌让过命的交情!”
“我的王妃正在休息,您真的不能进去。”
“谁啊?”
这声音有点熟悉,但是一时间他竟然想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有点颜色,不行,我反思)
咸鱼作者下跪磕头求原谅,真的不好意思拖稿了,还差一千字,明天,不,今天,连同今日份一起补上,谢谢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