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
想起赫鸣成，赫凌薇不由得感觉整个人都非常意难平，不由得道：“我真想到他面前问问他是怎么想的，我爹待他不薄，且这些年与梁国和平共处的日子也算不错，他这样做真是让人…无法理喻。”
赫凌薇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手里的弓，看向德妃，却禁不住一愣。
在她印象里，最初相识，德妃虞缨从来都是过分谦卑守礼，于是自然而然地带出了几分疏离感；而相处得熟悉了一些之后，又会让人感觉她就是个迷糊又爱害羞的小女孩。
而在见到她与皇帝练武时的场景，这些形象仿佛都成了一层挂在她身上的，薄薄的皮。
而这一刻，她仿佛亲手扒掉了自己身上的那一层保护色，用她最真实的面貌直白而坚定地看向了赫凌薇。
德妃：“我倒可以帮你到他面前问问，他是怎么想的。”
大概是她此刻周身的气场过去强大，赫凌薇隔了半分钟才开口：“…你疯了？”
德妃：“我没疯——你难道不想知道你那个义兄是怎么想的？”她直直地看向我，“或者说，你难道不想为你爹报仇雪恨？”
赫凌薇一时间也感觉有些热血上头，只强颜欢笑道：“妹妹啊，作为一名后宫嫔妃，你这个想法就有点渗人了啊。”
德妃：“你难道不想？”
赫凌薇：“……”
赫凌薇心说，当然想啊，这些日子她做梦想去问问赫鸣成是怎么想的…做梦都想往这个杀了自己父亲的人身上招呼几箭。
赫凌薇艰难道：“我当然想，但我…”我下意识看向自己已经有了些弧度的小腹，恨道，“但我无能为力。”
德妃冲着她笑了起来：“所以，我可以帮你去问问，就不劳驾贵妃娘娘...薇儿你亲自上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