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1 / 2)

柏子仁觉冰凉的酒液顺着他的脊背滑下去,叫他心里的翻腾消减了不少,意识逐渐清醒。

他望向对面的夏野森,两人目光交织之间,也都想明白了最后一轮的关键所在,是以颇为尴尬,几乎是一触即离,跟碰上火炭一样。

他低头看了看贴在自己腹股沟还有大腿内侧的电极片,没来由地咽了口唾沫,这东西当真是如实地反映了蛇头雕像上的所有的风吹草动,哪怕是音浪过强,空气扰动加剧,柏子仁都能感受到细微的电流贴着皮肤循环往复,不断刺激。

此刻双腿之间早就已经喷*薄*昂*扬,第二轮未能纾解的欲望再度加剧,叫嚣着想要找到出口,沈墨嘴唇上的铃兰花香跟柠檬茶的酸甜味道犹在齿间徘徊不去,他勉强收束心神,生怕再有更多刺激。

然而三秒之后,他又莫名笑出声来,虽然片刻之前的吻是以“寻找遥控器”为理由,显得颇为冠冕堂皇,但实质上仍然是私密又亲昵的举动,他只觉得胸口里泛起无边的窃喜跟难以描摹的兴奋,虽然是人质四人组中的一员,他却跟沈墨有过这样超越一般意义上的联系,直接将他与其他人区别开来。

他甚至不合时宜地骄傲起来,觉得自己是被戴上名牌的金毛,可以自豪地宣称拥有沈墨这样的主人。

“糟糕,是不是刚才用力太猛了……不知道有没有咬到沈哥……”

他又开始喃喃自语,懊悔刚才的吻技不够成熟,完全达不到可圈可点的程度,甚至连及格都有点儿困难,他颇为后悔地回忆着每一个细节,总觉得还有很多地方值得推敲细究,甚至想要带着此刻的心智跟成熟的方案回到十几分钟之前,将第二轮最后的一幕反复雕琢一番,如此跌宕之下,他时而傻笑,时而皱眉,仿佛正在经历某种巨大的心理斗争。

夏野森见状,像是看到了十几年前的自己,也不过无奈摇头,冲他喊道:“小朋友,听讲话,要开始了!”

柏子仁闻言一个激灵醒过来,因为有过刚才的心理建设,他对夏野森的敌意已然削减不少,他觉得自己是对弈中的赢家,已然大胜一筹,必须摆出胜者的风度姿态,于是点头称好,继而望向主持人。

主持人已经叫服务员扛坐在肩上,站到了做旧的壁炉边上,同时将一块巨大的倒计时灯牌举在手里扬了扬,接着刚才的话道:“大家往这儿看,这块灯牌就是咱们最后一轮需要用到的倒计时工具,全都是老板自己设置的,里头有什么玄机,倒计时长是多少,我可是一概不知,是不是特别刺激!”

“不过……虽然很多细节都不能透露给大家,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一块正常的时钟哟……那么,提示到此为止,现在我宣布,第三轮比赛正式开始!”话间一按开关,上头立刻亮起耀眼的红光,组成了四个数字——

10:00!

李轩见状长吁一口气,以为沙龙老板是为了尽可能地娱乐观众,才把时间设定为十分钟,既不会过短,让gogoboy无法救出任何一名人质,也不会过长,导致最终结果没有区分度,然而片刻之后,他又攥紧拳头恨不能把活动策划揍成稀巴烂!

诚如主持人所说,这倒计时牌根本就不按常理计时,不过片刻功夫,上头数字的变化速度已经改了又改,时而半晌才倒数一秒,时而又疯狂飞逝,除了数字的递减之外,这块牌子对于时间概念的把握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谁也不知道这场比赛的时间上限究竟是多少!

“s*hit!”

沈墨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几乎是小跑着冲进了四只玻璃柜子的包围圈内,胡须男跟水管工也紧随其后,绝地逃生比赛终于拉开帷幕!

*

柏子仁觉得此刻的情状真是诡异又刺激。

沈墨游蛇一般从玻璃柜子的缝隙间钻进来,从他站定之后开始,舞台上的灯光就全部熄灭,只剩下三盏收束力极强的射灯笔直地打在沈墨跟另外两名gogoboy的身上,他们如同在暗夜里起舞的傀儡,各自诠释着谋划已久的独角戏。

倒计时牌忽快忽慢地变换着,不过片刻功夫,上头的时间就已经流逝掉两分钟之久,随后又如火车急刹一般,几乎不再倒数。

柏子仁看不见周围玻璃柜子里的场景,只觉得葡萄酒滴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快的如同飞瀑,慢的又好似细雨,且不断变化,令人捉摸不透。

“bravo——!”

他忽而听见外头爆发出第一阵欢呼,想必是有gogoboy已经开始,在他走神的瞬间,身侧几乎同时传来了三声无法压抑的叹息,叫他面红耳赤,头皮发麻,他隐约知道发生了何事,低头再看之时,脑袋里头轰然一声变成空白。

沈墨已经矮下身,如同匍匐在地的蔷薇一样,被狂风吹的左右摇摆,前后律动,光束全部集中在他身上,薄纱几乎成为了雾气一样的存在,令沈墨的轮廓朦胧难辨。此刻,他背对柏子仁,双手伸展如同振翅的极乐鸟,在空中不断套*弄,脑袋也在光晕中一前一后,如同麋鹿饮水,姿态优雅高贵,所行之事却又放荡刺激之极。

铜制大门在沈墨几人进入古堡房间后就已经完全关闭,此刻又忽而亮起光来,十五块液晶显示屏组成的直播幕布从天而降,全方面多机位将三位gogoboy的表现事无巨细地展示出来,声音光影交织闪现,连最细微的呼吸都忠实地还原,会员们只觉得眼花缭乱,色彩纷繁,已经分不清脸孔五官,只看到肤色各异的人体在屏幕上夸张地动作,如同围坐在高处的古罗马贵族,以俯瞰之姿观摩一场本能的斗兽表演。

李轩攥紧拳头,几乎开始后悔带着柏子仁到这儿来,此时此刻,他只觉得沙龙老板变态至斯,想到这种游戏玩法已经叫人匪夷所思,现在又开始现场直播,简直把这栋三层的庄园变成了欲望的养蛊场,古堡房间内部的gogoboy们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血食,取悦外间青面獠牙的围观者们才是笼络与贿赂的真实目的,他们分食屏幕上的血肉,在一幕一幕的刺激中找到血脉共通的感觉,结成更加牢不可破的团体。

他觉得隐隐作呕,但还是抬头去看屏幕,不过走神片刻,上头的画面就变的令人瞠目结舌。

水管工跟胡须男显然也深谙游戏规则中的门道,此刻正在卖力救人,所用方法看似不同,却又异曲同工——前者如同乌龟一般仰躺在地,双手各执一根蝮蛇雕像不断摩*擦,双脚竟也没有闲着,扣住另外两枚蝮蛇雕像挠痒一般不断动作,虽然不如双手灵活,但显示器的红灯仍然以可见的速度节节攀升,四个人质几乎都是仰头喘息,更有甚者似乎不能承受如此刺激,直接仰靠在玻璃柜上,貌若窒息。

胡须男更是全无羞耻地突破下限,除了手口并用对付三根蝮蛇雕像外,竟然躬身撅*起屁*股,将最后一根雕像纳入自己的大腿*根*部*左右夹击,虽然不是真枪实弹地进入,但在屏幕上根本看不出任何区别,其刺激放荡,令人血脉偾张,口干舌燥。

胡须男跟水管工似乎也喝了当晚的葡萄酒,原本还是尽心尽力的救人之举,到最后已然不受控制地变成了魔魅放荡的演出,他们的喘*息*呻*吟,如同地狱的呓语不断地涌进所有人的耳朵里,现场气氛越来越躁动古怪。

李轩在黑暗中听见了拉*链与衣*扣*扯*开的声响,还有不绝于耳的碰*撞*与水*渍的声响,不用想也知道周围必然也是一片活色生香,放纵畅快,大厅中央的红色山羊骷髅越发地妖异鲜艳,如同地狱大门缓缓敞开。

饶是如此时刻,仍有不少人痴迷于屏幕上的种种,水管工跟胡须男确实也尽力而为,但在智商情商上似乎比沈墨还是稍逊一筹,他们并不清楚摄像机的机位,此刻更是耽于自身欲望,浮沉之间并不知将最值得欣赏的一面传递出来,沈墨则不然,他知道暗处的红色光点是摄影机对焦所用的仪器,是以一举一动都以眼神与之对视,并透过信号与网络,将种种风情直递到所有会员心里。

他的轻拢慢捻,他的眼角眉梢,他如羽翼般飘飞的薄纱还有微微汗湿的额头,全都在高清的屏幕上展露无疑,眼角犹有粉色高光描画成的桃花花瓣,在某个角度亮起炫目的高光,令人难以直视。

到最后,几乎所有在场的会员都被这肆无忌惮的风情俘获,只盯着沈墨一人表演,丝毫未曾注意他始终背对着某个方向,甚至连眼神也没有给予一分一毫,任凭身后水声哗啦,也不见任何动作。

李轩此刻仍是耳聪目明的状态,眼神在倒计时牌跟屏幕之间来来回回,急的都快喊出来,他咬紧牙关,冒出个心凉的念头。

沈墨已经放弃了柏子仁!

他根本就没打算救柏子仁,也丝毫不管柏子仁所在的玻璃柜中,飞速落下的葡萄酒已经快要淹没到他的大腿!

*

主持人再度出现时,已经是衣冠不整满头大汗,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摸着话筒开始添油加醋地解说游戏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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