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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2 / 2)

……

简珩偏头,看她扫码付款,又对着收银道谢,唇角不自觉地弯起笑意。又自然而然地替她整理起买的这些东西。

有些性子,大约是就算忘记了,也会不自知地表现出来。

所以不记得又如何?

只要他还记得,那她就是洛橙。就是他的阿橙。

-

洛橙第二天上午拿好观演券,到了秦城大学。没进校园,直接在校门口约好的餐厅等他。

“姐。”

坐在餐桌边翻菜单的洛橙,听见洛与阳的声音,抬头笑着应声,“与阳。”

却在抬头之后,看见了一位“陌生熟人”——贺嘉禾。

只是他那头标志性的,可以扎个小揪揪的略长的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无情削短了。新剪的短发清爽干净,少年气掺着点青年男人成熟的气质,颜值仿佛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剪了头发的贺嘉禾,眼里笑意闲散又自带勾人特效,非常自然地跟着洛与阳一道,拖着点尾音叫了她一声,“姐。”

洛橙:“……?”

“姐,他知道了就一定要跟过来,你肯定不想看见他吧,我现在就叫他滚。”洛与阳推了推贺嘉禾的脑袋,一脸冷漠地嫌弃。

倒是贺嘉禾性子极好地笑说:“秦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朋友的姐姐就是我同台的竞争者,我总要过来看看吧?”

洛橙倒是无所谓,就是有些好奇,这像是两个次元的男孩子,居然会凑在一起。稍一想,又觉得也挺正常。秦城大学是所综合类大学,既有美院,又有音乐学院。

“我们不是一个系,倒是一个宿舍的。”俩人落座,贺嘉禾解释道,甚至同洛橙解释时熟稔的样子,比人家亲弟弟更像人家弟弟,“没想到你还是与阳的姐姐。”

洛与阳闻言,冷着脸看向他。明明在宿舍里的时候,这货不是这么说的——

“你姐来看你?那个季梦霖?你什么时候跟她那么好了?”贺嘉禾挑眉好笑道。

“我只有一个姐,姓洛。”洛与阳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贺嘉禾突然盯着他的眼睛,又拽住他拎起书包的手腕。

“……”洛与阳被他那双风骚的桃花眼盯着一阵鸡皮疙瘩,抽着眼梢看他,“干嘛?”

“洛橙。”眼里一闪而过的光,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惊喜,贺嘉禾却笃定地说,“你姐是洛橙。”

然后,就光明正大跟着他来蹭了这顿饭。

像是那晚在马路对面,对她和简珩的“表演”完全失忆,贺嘉禾没有一点点尴尬和想要探究的八卦神色,整顿饭和她聊着节目和舞台,共同话题显得比洛与阳和她还多。

“你就叫姐姐特意来给你送这个的?”菜品光盘,贺嘉禾看着洛橙给洛与阳的那张观演券挑眉,完全不顾同舍情谊,拆台之心昭然若揭,“那我之前一直要给你,你怎么不要?”

“??”面上向来显得淡定又淡然,完全像个深沉艺术家的洛与阳,此刻都忍不住想对着贺嘉禾怒目,又瞥了一眼洛橙听到这话,像是有些憋着笑意,仿佛在说——“原来你是这么口嫌体正直”的表情,耳根一下子红起来,避开洛橙的视线,有些急地对贺嘉禾说,“你怎么蹭个饭话还那么多?”

“行行行,”贺嘉禾笑着投降,又看向洛橙,眼里笑意自带软钩,话音散漫道,“下次我请,叫与阳一起。”

洛橙:“……?”

洛与阳:“?”仿佛没什么问题,又有很大的问题。

明知是掩耳盗铃,洛橙还是不想简珩安排的车让洛与阳见到,吃完饭,就把替洛与阳买的东西给了他。

平时在美院也能被称为高岭之花的洛与阳,此刻却像个“嫌弃”女儿给自己买了貂的妈,一边说着以后不用再买这些他都有,一边眼角眉梢都带着被人关心惦记的笑意。

贺嘉禾没再说话,看着他们姐弟俩的互动,又看着洛橙从那张观演券开始,仿佛才知道,她这个弟弟其实很在乎她的样子,轻翘了翘唇角。

-

洛橙没想到简珩和他几个朋友所谓的月末聚会,会选择在一家山路赛车俱乐部。

时间还定的傍晚。仿佛是为了放学来场热身运动,开完一圈山路就能多吃两碗校门口的小馄饨。

鉴于最近和简珩的相处和平又安详,再见他那几位朋友的时候,洛橙丝毫没有半点尴尬和被压迫的样子,笑意恰到好处地和几人打了招呼。倒是那位纹身师陈梁见了她,反倒显得有点尬笑的样子。

山路起点已经停了几辆赛车,比她和简珩早到的韩彻,已经选了一辆骚气的鲜红色,坐在驾驶室里和他们打招呼。

“走,”简珩自然地牵过她手,话音低和,“上车吧。”

洛橙看了眼那几台车,眉心微蹙了一瞬,抗拒道:“你们玩儿就好,我就不去了吧。”

“走吧,”简珩笑了笑,以为她还因为上次在陈梁那儿的事情闹脾气,自然地抬手,揉了揉她发心,温声说,“你不是喜欢的吗?”

洛橙闻言,有些微恼地看向他。不知道是因为这崎岖的赛道,和这些把玩命当有趣的人都有些碍眼,还是对他眼里自然流露的对另一个人的感情感到莫名烦躁,心里那阵想叫他看清现实的声音,像个魔鬼一样冒出来。

洛橙声调微冷地对他说:“我喜欢?简珩你看清楚我是谁。”

女孩儿眼里的冷淡和话音里的漠然,像针刺。痛意让人骤然清醒,又本能抗拒,自甘沉迷。

……

“几个人撇下我,就为了这?”少女挑了挑眉眼,懒洋洋地问。像是一点都瞧不上他们即将玩的东西。

小姑娘比他们还早到一步,坐在岩石上,两个胳膊还斜斜向后撑着,一点都不害怕再往后多去半仗就是悬崖。

倒是看得刚下车的简珩心脏跟着眼梢一道骤跳,过去攥着她手腕把人拉起来,又往赛道里带。

小姑娘却像个撒手没的二哈,刚把她松开,人就极其自觉地打开他的副驾,坐上去扣好安全带,又替自己把门关上。

简珩:“……”

“不怕?”简珩看着她趴在副驾驶车窗上,眼神里难掩跃跃欲试,要不是没有驾照,简直想自己上手摸方向盘的样子,好笑地问她。

洛橙闻言,没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朝着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头。

简珩挑眉,依言俯身,视线和她隔开两拳的距离。

洛橙见他这么听话,眼角眉梢的笑意都不加遮掩,却还是压低音量,用只有他们俩人能听见的声音对他说:“你就在我身边,我怕什么?”

胸腔里某个地方,像被从未感知过的温软与信赖填充、涨满。

洛橙这样的人,他似乎从没见过。仿佛和他从来都不在同一个世界生活,却有人意外地让两个空间重合,直至让他遇见了她。

有时自信张扬,像个行侠仗义的女侠,有时却中二又热血,仿佛还是个冒着傻气的单纯小姑娘。

似乎,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落进她眼里,都能有更璀璨的生命。

比如此刻的他。

“嗯。”向来桀骜的少年,唇角轻翘起柔和的弧度,像允诺,像誓言,也轻声同她说,“有我在的地方,不会让你有受伤的机会。”

洛橙笑,绵声同他说:“我相信啊。”

……

男人唇角的笑意落下来,下颌微敛,努力阖了会儿眼睫,胸腔起伏了一瞬,才重新睁开眼睛。此刻眼里的清明,终于又像了那个认清现实,不近人情的男人。然后冷声对她说:“上车。”

洛橙不明白,俩人之间为什么总能把局面弄得如此糟糕。在她以为能和平相处下去的时候,这个男人总能想出各式奇奇怪怪的事情来让她做。

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和应该扮演的角色,如果不是身体本能的抗拒,她也会尽力配合。只是此刻,她是真的真的不想上那辆车。

洛橙挣开他牵着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甚至考虑不再顾忌这位简总的面子,直接转身下山。

“上车。”像是发现了她的意图,男人干脆上前一步,攥住她手腕,再次要求道。

“简珩你……”腕骨被他攥得一阵痛麻,洛橙眉心微蹙,忍了忍,又重新舒展开,努力弯了点笑,骨子里的那点臭脾气又让她忍不住语带讥诮,“简总,麻烦您放手好吗?我对飙车这种事情,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害怕行不行?我就坐在赛道旁边看着,你们玩儿,这都不行吗?”

“你放手。”

“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害怕。”

每个字每句话,都仿佛在大声嘲弄他:沉湎于过去的,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

洛橙说完,男人眼睫一瞬不眨,漠然地敛睫看着她,又像是突然回神,唇角轻掀,几不可闻地轻呵了一声。

接下去,洛橙的意见似乎不再重要。腕骨被钳制地没有一丝挣脱的空隙,男人拽着她往赛车边走,“简……简珩你放开我!”

“阿珩!小橙子不想玩儿就算了,你干嘛呢?!”先前一直坐在自己那台赛车里,不想下去打扰俩人的韩彻见情况似乎有些不对,赶紧开了车门,绕过车头想来劝他。

“嗳珩哥你怎么又……?!”要好好护手没准备玩儿的陈梁也赶紧从赛道边站起来,着急慌忙地赶过去。

只有靠着副驾驶车门,一直盯着俩人动静的顾泽,环胸咬了咬牙,最终也没动。

明知道拦不住的事情,去了又能做什么。

被人连拖带拽地塞进车里,锁扣声一样的咔哒,在挣扎里响起。安全带把她勒紧。

还没等她稍缓一下呼吸,指节轻颤着要解开束缚着她的绳索,男人就上了车,替车门落了锁。

引擎轰鸣声响起,洛橙搭上安全带锁扣的手悬停在半空,僵硬地攥紧。

能让这个男人更疯的几个字,此刻的洛橙真想再次开口送给他。

悬崖边的风景急速倒退,勾出虚化的残影,混着和空气里撕磨的胎擦声,车后两个男人远到早已听不见的劝解声,尖利得像一阵阵高频的兽鸣,悉数钻进洛橙耳膜里。

微僵的指节攥上副驾的安全扶手,洛橙极力告诉自己:忍过这段山路,下了车就好。只是额角不可抑制的阵阵牵痛,像是能把窗外的风景割裂成无法拼凑的碎片,又和记忆里混乱的画面重新组合。

“简珩,停车。”洛橙低声开口,话音和眼前的景象一样模糊,“别发疯了,停车,行吗?”

洛橙听不清他有没有回答,仿佛只有毫无所谓的声音,在笑着对她说: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此刻洛橙唯一能确认的,就是这个男人不仅没有停车,还让车胎和盘山公路,发出更为刺耳的刮擦声。仿佛下一秒,就能驶向悬崖,和她痛痛快快地同归于尽。

耳边杂音渐隐,不用简珩把车开向深渊,就已经有深渊的笑声在同她低语。

“橙橙,我们一起去找爸爸好不好?”女人温柔地问她。

“妈,你停车吧,停车好不好?我求你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是她自己,又不像她自己。居然带着哭腔。

“他说,我就像一只美丽的知更鸟。”女人笑着告诉她,“看见我,春天都来了。”

……

“你疯了吧?是疯了吧……”洛橙不知道是在对他说,还是在对旁人说,只能靠着本能,一遍遍低喃。

那些碎片里的人,同身边的男人一样,任由她祈求,都不曾理会她。

手下意识地伸进那件,出门前简珩告诉她山上冷,叫她套着的针织薄外套口袋里。指节攥上那个精致的小玻璃瓶,仿佛只要把那里面的“糖”扔一颗进嘴里,脑袋里那些低语和割裂的画面就能即刻消失。

那瓶唯一的安慰剂,却在车身急速过弯的瞬间,从手心里滚落下去。

像是连蛛丝那样的倚仗都再也抓不住,额角的抽痛像离岸的洋流,潮汐卷袭,再也无处可躲。

洛橙逆着安全带勒紧她的力道,努力弯身,把自己蜷缩起来。终于像极了画面里那个陌生的自己,压着哭腔,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对车里的人低喃道:“停车吧,停车好不好?求你了,我求你们了……”

意识消失前,那些被车辆撞击后割裂的后视镜碎片里,仿佛又倒映出另一张,她以往在那片画面里不曾见过——却认识的脸。

混着那一声又一声,如同从云端坠落深渊,只在太虚幻境中出现过的——阿橙。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下基友的现言*^▽^/《耍赖》by小乔木

1.

二十岁那年,桑白被带到陆慎家里。

陆慎捏住她下巴尖,望着她眼神淡漠:“想清楚了?要跟我?”

桑白点头。

陆慎眼眸幽深,淡声:“吻我。”

桑白轻颤吻上他的唇,那是她初吻。

2.

两年后,陆慎的白月光影后回国,他亲自去机场接人。

陆氏集团总裁跟影后的绯闻沸沸扬扬,在热搜上挂了三天。

桑白去找陆慎想弄明白情况,听见朋友问:“你跟影后这么高调,不怕那位跟你闹分手?”

陆慎只说了三个字:“她不敢。”

当天夜里,桑白收拾行囊,搬出别墅,跟陆慎再无交集。

3.

陆慎的短信她不回,电话她拉黑。

得知陆氏集团濒临破产,桑白把陆慎给她买的礼物折成钱还回去。

当天夜里,她房门被敲响。

陆慎站在门外,拎着个行李箱:“我破产了。”

桑白:“所以?”

陆慎:“你得养我。”

桑白:“?”

陆慎从善如流地拎着箱子进来,耍赖:“我不也养了你那么久。”

桑白毫不留情,把他连人带箱子扔出门。

小剧场:

桑白在睡梦中听见有人敲窗。

她起身拉开窗帘,看见陆慎的脸在10楼窗外。

他像个无赖:“开个窗呗?”

怕他掉下楼,桑白开了门,冷笑看他:“想清楚了?要跟我?”

陆慎了然:“放心,我知道怎么跟一个人。”

他从容脱掉外套,主动吻她。

桑白:“?”

桑白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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