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唯一记得的就是在高速上我下车之后便没了知觉了。
傅慎言看着我,目光里弥漫着血色,冰冷疼痛,许久,他仰头吸了口气,压下了心里的所有情绪。
走向我,声音低沉暗哑,“我信!”
他蹲在我身边,将外套盖在我身上,目光落在被用过的避孕套上时,瞳孔紧紧收缩了起来。
我看着他,心口的疼痛开始蔓延,眼泪不自觉的下落,确是一句话都没办法说出来。
他抿唇,抬手,将我脸上的眼泪抹掉,“不哭,我们回家!”
将我横抱起来,他动作坚毅冷峻得可怕。
短短几分钟的路,我似乎觉得走了几十年那么远,酒店外面围了很多记者和媒体。
显然是有人提前挖好了那么大的坑等着我往里跳。
有记者上前,被傅慎言一个阴森森的眼神压退了,有不怕死的记者还是上前开口问,“傅太太,有人说你昨天晚上是酒后乱性,和不明身份的男人共度除夕,请问你和傅先生是不是婚姻不和,才借酒消愁酒后乱性呢?”
这问的,够犀利。
傅慎言脸色冷峻得可怕,看着挡在前面的记者,面色阴沉,“都给我滚开!”
他脸色阴沉嗜血,又毫不留情,将围上的记者一条踢开,若不是保镖拦着,只怕会发生暴乱。
将我放在车上,傅慎言抿唇,对着司机直说了两个字,“开车!”
回到山水居,车子刚停下,我就下车了,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朝着别墅跑。
但没跑几步,就跪倒在地上了,膝盖被摔得巨响,刺骨的疼痛让我清醒了几分。
身后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我压着疼痛开口,“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