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挑眉,面色冷峻,“你知道她是无辜的,她本就不应该受道伤害。”
程隽毓抬眸看我,微微敛眉,“她脸上的伤疤会随着她一辈子,永远无法消除。”
我下意识的抬手去摸脸上的伤,心里隐隐有些疼痛。
终究是个俗人,怎么可能不在意这块伤疤呢!
傅慎言对于他的话,根本不屑,只是开口道,“隽毓,你有没有想过,是你错了?”
“不可能!”猛地,程隽毓大吼了起来,声音有些撕心裂肺,“我不可能错,错的是你,是你们!”
傅慎言看着他,没用急着开口,可就是这种灼热的目光,让程隽毓握着听筒的手开始犯抖。
他砸掉了手中的听筒,情绪有些激动,傅慎言看着他,没有说话。
警员走来,制止住了情绪激动的程隽毓,看着傅慎言,似乎在询问,还要不要继续谈下去。
傅慎言摇头,示意警员将他带走,面色低沉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大概十分钟后,监狱的负责人走来,看向傅慎言开口道,“傅总,人安顿好了,你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傅慎言将手中的一封信递给他,开口道,“把信交给他,告诉他,四季我会好好抚养。”
那人点头,接了信,有些忐忑。
和傅慎言出了监狱,车上,我不明白,看向他道,“你给程隽毓的信?”
他摇头,拿了烟出来,刚打算点燃,见我盯着他看,不由又收回去了。
淡淡开口道,“是南莺给他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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