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是我,她语气很不好,“沈姝,你想干嘛?想和我炫耀你和他此时在一起过得多自在,多好吗?”
我微微抿唇,不由叹气,开口道,“拾简,你想多了,我给你打电话,只是想告诉你,顾翰因为在兰溪村受了伤,现在在医院里需要人照顾,过几天就是中秋了,他可能一时半会没办法回去京城陪你们,如果可以,你能来a市吗?顾翰他虽然冷漠,但骨子里他比谁都害怕孤独,如果你能来,他在万家灯火中,也许也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电脑那头有片刻的沉默,“沈姝,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耸肩,“你别多想,我没有帮你,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欠他太多了,我从心里希望他过得好,能有人爱他,给他家的温暖,让他对这世间万物有归属感,这些种种我都没有办法坐到,但是你能!”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开口,“希望你想的和你说的一样。”
我没多说,挂了电话,不由得有些神游。
算下来,我和傅慎言已经有三天没有联系,他不曾主动给我电话,也不曾有信息。
……
拾简来的很快,第二天中午就来了,她的突然出现,让顾翰有些不悦,但她一个女孩子,怀里背着几个月大的孩子,还提着诺大的行李箱,原本精致得洋娃娃一样的她,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我们无法想象,一个原本时尚美丽优雅的女人,突然有一天,她怀里背着孩子,精致的高跟鞋换成了平底鞋,柔软的大波浪早就不复存在,只是杂乱的挽成了一团用扎头绳绑在头上,就连她喜欢穿的好看的连衣裙都变成了宽松舒适的长裤,衣服是松垮松垮的毛衣,为了方便喂奶,她应该是没有穿胸衣,所以隐隐约约的身前湿了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