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和赵爽紧随其后,也跟了出来。
走了两步,我忽然顿住,转身走到傅慎言面前,当着赵爽的面,很自然的伸手,绕过脖子,顺着领口替傅慎言整理衣领,结束之后,还不忘矫情的翘起兰花指,捻住领带夹摆正位置,最后才后退一步,心满意足的盯着自己的“胜利成果”,自卖自夸道,“嗯,这样才对。”
我停了一下,抬起头看傅慎言,笑的无辜天真,“好了,别忘了抽空回来陪孩子们吃饭,我随时欢迎。”
说完,转身拉着四季离开了医院。
直到坐上车,我都还在为自己声情并茂的演技自豪,刚刚那副贤妻良母,夫妻情深的画面,谁看了不说一句羡慕?
一想到赵爽那张不近人情的瓜子脸,由红变黑,又气的铁青,却不能发作的憋屈样子,就觉得大快人心。
现在光明正大守在傅慎言身边的人是她又能怎么样呢,十年感情相处才有的亲昵,和下意识的温柔靠近,对她这样一心扑在事业上的女人来说,是一辈子都无法跨越的鸿沟。
磁石的北极之间无法相互触碰,所以,条件合适,未必就是真的适合彼此。
“妈妈。”四季忽然抱住我,下巴顶在我胸前,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有些疑惑的看着我,“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
“嗯?”我有些莫名,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轻声问道,“怎么会这么觉得呢?”
“爸爸都不愿意和四季一起吃饭了”四季忽然撅了嘴,眼底闪过一丝失落,“陈老师说,喜欢就是一起吃好多好多顿饭,所以,爸爸一定是不喜欢我了。”
又是陈老师。
程隽毓到底教了四季多少东西,这么小的孩子,很不应该去计较太多,这样童年会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