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笑了笑,我打趣他,“小钱是多少钱?”
“没多少,”傅慎言眼皮都没抬一下,“十个亿。”
我咋舌,悻悻然把脸转了过去,心里却踏实不少。
十个亿对于我们现在的身家固然不算多,但对于那些靠天赏脸吃饭的雇佣兵和赏金猎人,绝对是不可抵抗的诱惑,哪怕是光吃利息,也能让他们一辈子吃喝不愁,直接结束刀口舔血的日子,这种差事,谁会抗拒呢。
所以,在彻底解决这个“定时炸弹”之前,慕容南川是不会蠢到毁了我们,和全世界要钱不要命的杀手作对的。
我们到高尔夫球场的时候,穆深还没到。
傅慎言让从慕容家带来的保镖里里外外检查了一边,除了护理球场的员工之外,一个人都找不到。
望着看不到边际的大海,我有些心绪不宁,靠在傅慎言怀里,问他,“也许穆深只是想戏弄我们,今天不会来了。”
不来不见面是好事,这意味着不会出现任何棘手的情况。
傅慎言眸光微沉,“不,他一定会来。”
缠斗这么多年,也许他们心中已经生出难以言喻的默契和熟悉。
傅慎言的肯定,大概来源于双方在特定的人和事情的固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