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傅慎言头也不抬,默不作声的盯着面前的空气,不知道有没有把医生的话听全。
医生离开之后,傅慎言就陷入了自己的思绪,神情冷漠,喜怒不形于色,让人不敢靠近。
我虽然不怕他,却也不敢在这时候招惹他,只能默默在一旁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慎言终于回过神来,起身就牵着我往外走。
汽车开出一段距离,傅慎言的声音才低低沉沉的响起,“晚上有没有想吃的?”
“在傅先生面前,我有选择的余地?还是你定吧。”猛地又想起什么,问他,“不回去吃了?”
傅慎言也不接话,拐了个弯就把车停下,马路边就是一家中餐厅。
无奈跟着他下了车,心不在焉的嘀咕,“之安自己吃饭多孤单。”
傅慎言停下扫了我一眼,一脸“我心知肚明”的态度,表示不用我瞎操心。
不操心能行?
孩子有血有肉有思想的,光图大人快活,丢他自生自灭,心里该多委屈。
不知道和小肉团子的母子缘分能维持多久,只要我一天还是他妈妈,就不能不为所动!
正准备独自打道回府,傅慎言的声音毫不客气的甩过来,“京城的晚高峰至少要持续到晚上十点,还有两个小时,你确定不饿?”
“我可以忍”
“忍”字还在嘴边,就听见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噜”起来。
清醒之后一日三餐几乎没有不准时,就算有,身边也有吃的垫着,检查了一个下午,胃里早就空了,不饿才怪。
最丢人的情况,莫过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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