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简,你告诉我,你要做什么,怎么样才肯回来?”整理好情绪,我再次开口,这回要平静的多。
拾简直接忽略了我的话,反问起我来,“你去看过他了吗?”
顾翰吗?
我反应了两秒,点头,“刚从病房出来,顾翰的情况比昨天好了不少,已经肯吃东西了。”
“呵”拾简笑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在她脸上,却显得那么惨淡,“那你知道,他刚被抢救过来吗?”
“抢救?”我完全不知情。
“昨天晚上,他私自把氧气机给罢了,如果不是我不放心,早早的起来又去病房检查了一遍,你今天看见的就是一具尸体!”
一具尸体。
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词汇,一次比一次的冲击来的深厚。
回想起顾翰那得意的神色,忽然就明白了他哪里来的底气,心口像是被挖了一个洞,惊恐与后怕不断涌入。
杀死自己这件事,做了一回,就没什么新鲜可怕的了,无数的影视和现实都映照着同一个结局,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直到真的作践了苟延残喘的性命。
我不明白拾简的意思,只能试探性发问,“所以,顾翰想死,你准备陪他,不管父母,也不要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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