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没变呢,依旧这么强词夺理,不可理喻,我竟然妄想这样的人经年之后会磨平棱角,至少懂得换位思考,显然,是我天真了。
虚张声势的背后,无外乎做贼心虚,争论没有意义,与其在这和陆欣然纠缠浪费时间,倒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对付慕容谨。
闭上眼睛,深深了吸了几口凉气,平复了心情之后,我转身就走。
陆欣然却不肯作罢,上前拉扯,我没反应过来,脚下一崴,整个身子都向后跌去。
失去重心的下一秒,腰间忽然被一双手拖住,潜意识觉得,这个及时出现的盖世英雄,一定是我心心念念的傅慎言,然而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率先映入眼帘的,是隐藏在眼镜框下伪善的眼眸。
慕容谨嘴角扬起不可名状的微笑,“还好吗?”
反射性的从他怀里起身站直,下意识朝旁边挪了挪位置,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慕容谨脸上的笑意更深,就像一只老谋深算的野猫,抓住了猎物不杀,恐吓威胁以此获得快感。
恢复冷静之后,再抬眼,我这才看清他身旁面无表情的傅慎言。
他们是一同来的,出手救人的却是慕容谨,是为了避嫌,还是掩人耳目?
倒是慕容谨不问自答,“如你所愿,人我带回来了,高兴吗?”
他总是一副春风和煦的样子,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黑框眼镜仿佛一块双面镜,外表看上去诚恳内秀,只有真正交手过的人才知道,镜面之下隐藏着多么可怕的戾气和野心。
我可不信他予取予求只为讨我欢心,不过有别的目的罢了。
各取所需,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直接走向傅慎言,试图用面色严峻告诉他老婆生气了有多可怕,“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