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我只能凭借本能,上前按住员工头上的伤口,等待救援。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自然分成两拨,以陆欣然为首,领导着手下的黑人,居高临下的面容上写满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气势,另一边,为报答四季知遇之恩而坚守会所,为数不多的另外几个员工,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眼中尽是惊恐与慌张,生怕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
开门做生意,赚钱多少都是次要的,失了人心,或许能短暂的得到一些甜头,但最后是不可能长久的发展的。
看着在旁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四季,我心寒,更心疼,或许她只是被一时的气愤冲昏了头脑,可她不知道,这样做是以毁掉自己的梦想为代价的。
随之而来的失望叫我不吐不快,我看着四季,只当她是我的亲女儿教诲,“沈季姝,你就这样看着替你卖命的员工被人欺负是吗?”
四季抬眼看我,语气淡淡的,“有过就要罚,父亲处置的很好。”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四季?”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人往死里打,在她眼里叫处置得宜?
也许是第一次被我用这般凌厉的目光看待,四季眼底闪过一抹不适,随即便垂下眼睑,不肯再与我对峙了。
不知道是不是怕我会进一步质问,她沉默了一会儿,又兀自起身离场,经过我面前时,稍作停顿,“妈咪,比起照顾外人的死活,您趁早回家,看好弟弟妹妹我认为更合适。”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向傅慎言离开的侧门。
什么意思,她是真的好心提醒,还是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