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我又往里面走了两步,沿着这片商业区慢行。
路过一家咖啡厅,被门口醇厚的咖啡味吸引,便进去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要了一杯热美式,半塘。
只有傅慎言才喝得下去不加糖的美式。
思虑许久,拨通了乔恩的电话。
等了十几秒,终于听见乔恩熟悉的声音,“小姝?还好吗?”
“挺好的,这个点你居然没睡?”我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真的打通了。
“在打仗。”乔恩说。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最近倒没听见国有什么军事行动。
“呵呵,没什么,你呢,找我有什么事?”乔恩对我还是这么了解。
什么是朋友呢,打个车就能见到的时候,不是吵就是闹,现在隔着海岸线,却记得对方的小细节。
我低头笑了笑,也不拐弯抹角,问道,“你不是研究心理学的吗,我想问你,如果明明喜欢一个人,却无视她,躲着她,甚至不跟她交流,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傅慎言?”乔恩道,“他和那个陆欣然的事连国这边的媒体都报道了,真是不像样啊不像样。”
“是挺让人头疼的,不过我说的不是他,”我挠了挠头,一脸无奈,“是一个朋友,我帮他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