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再次陷入这是不是梦境的怀疑。
上一次傅慎言对我用这种语气,已经是多久之前了?
傅慎言深吸了口气站直身子,眉目低垂,冷漠的近乎不近人情,“昨晚的邮件。”
我瞬间呼吸一紧,困惑的看着他,一度陷入自我怀疑。
他应该清楚我为了获取那些资料冒着多大的风险,现在找上门来,用一副被戏耍了的愠怒语气质问我,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这段时间以来我对他的信任,根本就是自作多情?
“什么邮件啊。”慕容谨忽然从客厅走过来,手里捏着威士忌的杯子,酒喝了一半,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绕过身后搭在我肩上,漫不经心的,“不介意我一起听吧?”
我自知理亏,心已经提到嗓子眼,根本无从接话。
傅慎言却有压不住的火气,话里带刺,“我不知道你们两在玩什么把戏,也没兴趣掺和,用假消息来试探我这种事,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怎么会是假消息?
我错愕的看向慕容谨,他嘴角自信的勾着,面上笑的极淡却又掩盖不住的张狂,显然,这一幕他并不意外。
也就是说,昨晚我提心吊胆窃取的信息,可能根本只是他放出来的烟雾弹,目的就是为了试探我和傅慎言究竟还有多少来往。
真是好算计。
故意暴露的对话,假装紧张的抢走电脑,对他演了这么久戏,我居然被反过来算计了。
还是太轻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