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方淼睡着,曹安阳也是躺下了,但说真的天还未黑,晚饭还没吃,谁能睡得着。
但裴老板太聒噪,曹安阳只好让他睡觉去,何况少吃一顿饭也不能怎么样。
夜很静,很黑,大冬天一点雪都没有,窗外的月亮似乎都在故意躲着谁。
曹安阳穿着夜行衣来到韩东卓的屋子外面,听了听里面两个人均匀不语的呼吸声,拿出一支小筒,往屋子里吹了一股烟之后走了。
韩东卓和姜冰如在一张床上平躺着,手拉着手,没有像以前再有什么顾虑。
“大叔,睡了吗?”
“没睡。”
“哦。”
姜冰如本来打破尴尬,但发现还是不知道说什么,面对死亡,自己为何如此淡定,她这该死的常识性障碍症。
这一下午音音一点声音也没有,她心里有忐忑,但也打趣自己,保不齐这一场火,好几就穿回自己的家里。
想着想着,自己的身体就开始发热,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身边的韩东卓手开始不再是只拉手,开始。。。当她反应过来什么的时候,屋里的呼吸声已经加重,一夜很快过去,没人关心这夜里发生了什么,只是这药性太强,他们辛苦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太阳还没起床,裴方淼已经起来了,只因前一天睡的太早了。
他起床了,洗漱后就跑到韩东卓房门外,亲自来叫姜冰如:“公主,我们该就位了。”
等了有一会儿,姜冰如回应:“这就来。”
又过了一小阵时间,姜冰如打开房门走出来,韩东卓紧随其后,两个人有点拘谨的感觉。
裴方淼越看他俩越不对劲,发现姜冰如的领子今天立的似乎隔外高,但最后他还是不想去考虑这事儿了,心里其实从醒过来就一直想着方丈那句,烧完就送出去的事情,怎么都觉得姜冰如不应该会被烧死,明明方丈比他还宝贝姜冰如。
方丈室
尘息正在打坐,曹安阳走了进来:“事情昨晚安排了,应该已经事成,只是不明白,你个老和尚为什么还管这等俗事?”
“他们该有个孩子的,但到现在为止,应该还没圆房,所以应该帮一下。”尘息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曹安阳被尘息的无脸无皮的解释,气到心脏快要静止。
尘息接着说:“草的迷药放了没有,给她整晕了,要不然这事儿,安排不下去。”
曹安阳回:“放好了。”
两个人也出了门,大家都在往寺庙里的后院走去,那里安排了烧的木材和稻草,据说这稻草也是那个老人家给的建意,说公主金身玉体别硌着。唉,都要死了,还怕硌着?
当尘息和曹安阳到的时候,后院已经乌泱乌泱的人群啦,姜冰如已经躺在那稻草上,整个人没有一点动静,想来是曹安阳的药起了效果,又加上昨晚上的累,想来也是加重的药效的作用。
那位老者说道:“感谢裴老板听我一言,安排稻草,至少能让公主舒服一些,也别说我们这些人不仁慈。”
其它人开始说道:“嗯裴老板安排的好,这时间也不晚了就敢紧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