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也不知走了什么运,有贵客包了场不说,还有两位出手极阔绰的客人而来……虽然吧,这容貌是狰狞了些。
且一看便不是善茬,不过最重要是出手阔绰,老鸨又怎么会放过这样赚钱的好机会?
有钱不赚是傻子!老鸨笑眯了眼眸,仔细叮嘱了一番后,便挥着帕子下楼去了……
二楼角落的一间屋内,扑面而来的胭脂水粉味呛得厉害,正对门的桌旁坐着姿态各异的二人,正是南容北与轻明若。
南容北不断地打着喷嚏,一面用手按压着唇边的胡子,免得掉下来暴露自己的身份。
轻明若细细品着杯中酒,听着楼下的动静,继而听得有脚步声渐近,他即刻用眼神示意南容北。
南容北揉着鼻端,艰难地忍着打喷嚏之意,继而端正了身形看向门口处——
只见两位衣着极为暴露的姑娘扶着柔软的腰肢而来,眼神极尽妩媚,“两位大爷久等了~”
对于两位面容‘较为狰狞’的客人,姑娘们像是习以为常,依次上前道,“奴家花荣”
另一位已是直直到了轻明若跟前,同他抛着媚眼道,“两位公子唤奴家月梨便是。”
随着两人的靠近,屋内原本的脂粉味便更为浓重,直扑鼻而来,南容北捂了口鼻,眼神做惊慌状。
月梨姑娘掩唇笑,“怎么还流鼻血了呢?”
南容北:……
轻明若轻车熟路般一手勾了月梨姑娘的腰肢,挑眉戏谑道,“他就是这个德行,一见到美人呐,就魂不守舍,鼻血横流……”
月梨攀了轻明若的肩膀,顺势坐到他身上去,面露娇羞的看着他道“奴家觉得,公子要比他更为着急呢!”
轻明若一面歪头示意南容北别暴露了,一面勾着月梨的下巴调笑道“温香软玉在怀,能不心急吗!”
南容北额上已全是细细的汗,继而抬眸朝着花容僵硬的笑着,殊不知配合着他面上的刀疤,却是有几分惊悚的。
花荣上前到他面前,“这位……公子,您……您要喝酒吗!”
南容北看了眼轻明若已经搂着姑娘喝酒去了,他挺直了腰身,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花容坐上来,心中却是一万个拒绝的。
他心中默默感叹着,谁能想到为了此次的计划,他竟然要牺牲自己的‘美色’真是可悲可叹,给师父丢人了。
花荣也是带有几分迟疑,只能陪着笑,自桌上端了酒杯,顺势一手勾了他的脖子靠到他的怀里。
南容北身形一僵,鼻间汹涌的打喷嚏之意已是无法忍得住了,他忙将花荣推开,却不曾想没控制住力度,花容直接摔到了桌角下,眼中瞬间泛了泪,委屈道,“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南容北忙摆摆手,继而连连打着喷嚏,眼看着唇间粘着的胡须快要掉下来时轻明若眼疾手快上前,将手中的酒给他灌下。
继而带着他入了里间的床榻之上,恨铁不成钢的压低声音同他道,“你在里面躲会儿,没我吩咐别出来!”
南容北似懂非懂点点头,继而却是听得外间的脚步声渐近,他忙伸手示意轻明若。
轻明若将他压在床榻之上,忙扯了一旁的锦被给他盖至身上,一面打着哈哈道,“你这个没出息的,头一次来香客楼竟然能晕过去!”
轻明若掩饰着尴尬,将锦被的边边角角俱掖好了,这才自床上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