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哀:“不不不不不!我现在超怕这种!自从我中了这个‘咒印’之后,我就莫名其妙开始身上冒出鬼气变得像鬼了,你贴个符箓在我身上,真的会要了我的命。”
虞幼堂握着何太哀的手,又仔细看了看:“当真?”
何太哀猛点头:“当真。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
虞幼堂略微犹豫:“关于‘咒印’,我研究不多。这类存在极其复杂,我也不敢随便出手,怕引起一系列负面变化。除了鬼气增生,你还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何太哀立刻认真仔细想了想。因为这是白羽留下的印记,而和白羽这种鬼相关的,显然不是个好的东西。若是此时能在虞幼堂这里多了解一些相关知识,自然是好的。可偏偏他无论怎么回想,都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任何特殊变化。
不过,这也有可能是最近一连串的事情大多撞在了一起的缘故,因此即便产生了什么特定变化,可他无法从中分辨,自然也就无法分析。
琢磨了一下,何太哀道:“我没觉出还有什么其他变化。不过,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有没有用。就是,那个鬼,生前似乎是什么某个教会组织的教宗。而我手上的这个印记,可能跟教会的某些仪式有一点关系。”
虞幼堂不由皱眉:“你是什么时候被刻上这个‘咒印’的?”
这一点何太哀没隐瞒,他老实回答:“上个副本。”
虞幼堂依旧皱眉:“你身上的鬼气生成速度如何?”
何太哀清楚地知晓自己这一身鬼气的来源究竟为何,这是跟印记没关系的事件,于是面对虞幼堂的这个问题,他含糊编造道:“之前和一只鬼怪交手,我杀了它,然后,我身上的鬼气就出现了。我想,应该是我杀的鬼越多,身上的鬼气也会越来越浓厚。而我不杀鬼的时候,身上鬼气是没有变化的。”
虞幼堂听完之后,皱起的眉头展开,他道:“你说的这种刻印诅咒,并非是立刻生效的类型。它需要很长时间才会有作用,而且通常需要一些刺激源。就像你说的‘杀鬼’这一触发条件。甚至,很多时候,它只是一个‘位置标记’,只在某些必要时刻才会发挥效果。这种刻印杀伤力不大,更多的是用在类似于蛊惑这类的推动上。天师府有个长老,在这方面研究上很有造诣,等从‘游戏’里出去,我带你去看她,她会有解决办法。”话到此处,他松开何太哀的手,“离‘游戏’结束,已经不远,我只差一扇‘门’。”
何太哀怔住。
传闻里,在这个“超恐怖游戏”里找寻到十扇以bug形式存在的“门”,便可见到创造这个游戏的“神明”,而以次方式通关的玩家,可以向“神明”许愿,任何的愿望都可以被实现。
而白羽说,这整个“超恐怖游戏”,实际上是天师府炼制的秘宝。当然,现在是一个失控的秘宝。而所谓“神明”,则是这个秘宝快要修成鬼仙的“器灵”。
虞幼堂难得的,露出一感到困扰的表情,他说:“不过,这个副本的‘门’,确实是有些过于难找。”
何太哀突然道:“说不定,它就是想要困住你。甚至这个副本的形式,都是为了不让你轻易找到bug之‘门’。”
虞幼堂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
何太哀不由地又问:“你现在停留在这里,是为了找‘门’?有线索了吗?”
虞幼堂道:“这一‘室’,让我觉得棘手。”
何太哀想了想,说:“或许你可以带我去看一下,我可以帮忙一起想办法,也许就有用了也说不定。”
虞幼堂微微颔首:“好,你跟紧我。”
两人一前一后在黑暗中前行。此处光线非常怪异,进入者能看见自己身周一米范围内的东西被光照亮,超过这个范围,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连其他进入者的存在位置也看不见,就是统一的黑,除非用特殊手法,比如,最开始何太哀看到的,虞幼堂企图攻击他时用的“错金银”。
何太哀想到这里,快走了一步,站到虞幼堂身侧:“你最开始的时候,是不是打算攻击我?怎么后来又停手了?”
虞幼堂微微转脸:“我开始以为你是鬼。”
何太哀笑道:“看出来了,刚开始你下手是一点都没留情。”
虞幼堂:“后来认出来,自然就收手。”
何太哀:“怎么认出来的?”
虞幼堂:“……”
这一阵无言,似乎是不太想回答的意思。然而何太哀每次一看到虞幼堂这样,心里的恶趣味就会忍不住发作。这种恶趣味有时候简直有点不合时宜。他故意叹了口气:“我当时真的快吓死了,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虞幼堂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戴着那枚玉坠,离得近了,我能感觉得到。”
完全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何太哀愣了一下,半晌才找回话说:“是这样的吗?和大佬做朋友真好,果然非常靠谱令人倍感生命安全有保障。”
虞幼堂冷冷地瞥了何太哀一眼,说:“到了,就是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好悬是瞒过去了。
穿马甲的乐趣,大概就是享受在差点被扒掉,和赶紧捂好穿回去之间不断重复切换下造成的紧迫之感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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