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堂一只手撑着何太哀肩头,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好了,起来了。”
何太哀顺势用另一只手,握住对方搁在自己的肩头的手,说:“以前性向笔直的时候,觉得你长成这样实在是过分,太会抢人群关注了。不过,现在性向破壁,我就觉得你这样,实在是……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虞幼堂:“什么。”
何太哀:“温婪是不是暗恋你?”
虞幼堂:“……”
虞幼堂露出了不想谈论这个话题的表情:“你不要编排这种恐怖故事。”
何太哀:“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他三天两头给你打电话。”
虞幼堂:“……”
并没有“三天两头”这样频繁,何太哀只是恶趣味爆发,故意说些有的没的:“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
虞幼堂也没有立刻回话,他的一只手搭在何太哀肩头,他另一只手原本是垂在沙边的,这个时候抬起来,扶住了何太哀的腰,顺着何太哀的衣服下摆探进去,就这样摩挲着对方腰后的一块肌肤:“为什么不说师兄是冲着你来的。”
何太哀:“???”
虞幼堂微微抬眼:“他每次电话过来,说的都是你的事。之前你也是被师兄偷偷养在屋里那么多年,还给你——”话没说全,是关于刻字的“鬼奴”印记,可到底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开玩笑有些过分,但吵嘴很多时候就是并未经过深思熟虑,出口了才发现不妥,只是眼下硬生生吞回去也非常奇怪,过分欲盖弥彰,于是只能中途强行收线拐弯,所以末了最终只是,“比起猜测师兄暗恋我,不如说他暗恋你。”
何太哀顿时恶寒遍体,也顾不得逗弄虞幼堂了,他起身搓了搓手臂:“不要编排这种恐怖故事,真的很恐怖,别瞎说了,你师兄单恋小怜,瞎子都看得出来。”
虞幼堂:“是吗?”
何太哀不想继续讨论温婪的问题,他单手扯过一旁沙发垫子下压着的衣服,转移话题:“你看,我今天出门,不小心把这件衣服蹭破了,蹭了一个洞。”
虞幼堂顺着何太哀的话:“没事,换一件。”
何太哀故作为难地皱了皱眉:“不行啊。”他说,“不想扔,是我当初跟你一起出门买的,我喜欢这件,不能扔。”
因为不再被压制着按在沙发上,虞幼堂起身,或许是先前躺着的懒意延伸,再换坐姿时,他发出一声鼻腔里带出来的气音:“嗯?”
何太哀被一声“嗯”勾得眼皮一跳,心头像是被人手指勾了一下,他口中言辞略微停顿了一下:“你的‘错金银’能给缝缝吗?”
虞幼堂:“……”
虞幼堂怎么可能拿“错金银”缝过
衣服,但何太哀这样讲,他也只是说:“缺口太大,缝了也不好看,如果喜欢,再买件同样的回来。”
何太哀凑过去,带着一点笑:“这样的吗,那你还挺有经验啊,是以前试着给你师兄缝过?”
虞幼堂看了何太哀半晌,攒出一个笑,眼神清澈,像是月落冰湖:“‘错金银’用来缝衣服是大材小用,它还有别的用途,你想不想试试。”
敏锐的第六感让何太哀警觉,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企图后退远离:“倒也不用,我刚刚都是跟你开玩笑的。”
但是,迟了。
当天,何太哀深度领略了一下“错金银”在床上的奇妙用途,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提过拿“错金银”缝补衣服之类的屁话。
作者有话要说: 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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