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海笑呵呵地说:“一定,一定的。”
夜里,佳郁跟我说,吴志海人虽然笨点儿,但他心好,对她一向疼惜,她知足了。
对此,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能在心里祝福佳郁,能够一辈子幸福安好。
天亮以后,佳郁去上班了,我叮嘱她记得按时吃药,工作能推的便推掉,不要太过劳累,佳郁都笑笑应了。
佳郁离开后,我便去了那家卖场。
我在卖场中找了一遍,没有见到儿子和他养母的影子,我便又沿街寻找起来。
既然两次见到儿子都是在这里,那么,儿子和他的养母住的地方一定离这里不远。
我抱着这个念头,一处一处小区搜寻起来。
我带着用了半宿的时间,自绘的儿子画像拿给每个小区的保安人员看,问他们有没有见过这个孩子。
所有的保安都只是摇头,一个整天下来,我一无所获。
我神情灰败地走在傍晚车来人往的街头,忽然感到一阵阵的荒芜,找不到儿子,我的这一生,该怎么过?
“是你?”
头过,便按着想象中的路线开了过去,近三年没有摸车,好在,我的车技还在,不过还好这一路上没有人查我的驾驶执照,不然就惨了。
那东西早就被我扔在了寓所的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