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不对,沈瓒由疾走改为小跑,穿过一条条走廓,爬过一道道楼梯,到了陆南琴病房所在的楼层,这一层只住着特殊的陆南琴一人。一脚踏上走廓,沈瓒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门口的两名警卫人员倒在了血泊里。
心下一凛,沈瓒摸出了腰间的枪,上膛,小心地朝陆南琴的病房走去,
到了门前,沈瓒伸手凑近地上两人的鼻端,已没了呼吸,心中怒意陡升,沈瓒飞起一脚踹开了门。
屋内显然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打斗,医疗推车翻倒在地,药袋、棉签,输液瓶撒了一地,陆南琴的专属医生倒在床旁的地上,对面的窗户开着,窗帘迎着夜晚的海风“呼啦”飞扬。
沈瓒检查了下医生的情况,还好只是被重物击晕。
放下医生,沈瓒转而朝窗前扑去。
“砰”一颗子弹拖着长长的曳光,从下朝沈瓒的面门射来。
沈瓒偏头躲过,又飞速探头朝下看去,一层层窗户透出的灯光,照射出左雪松背着陆南琴朝外飞蹿的身影
呜枪示警,沈瓒抓起窗帘,借助窗外的棕榈树的主杆飞速跳下。
左雪松边回头开枪,边背着人朝偏避的小门跑去,中途有两人接应。
一路追来没有士兵出动,沈瓒的一颗心不断下沉,左雪松收买不了这么多人,医院的警备人员还有一路的岗哨,极有可能出事了。
沈瓒单枪匹马追到了海边,那里停着艘小船,见到左雪松等人,立马从船上又下来三人接应。
沙滩之上无遮无拦,沈瓒击毙了对方两人,中伤一人,自己也身中两枪,一枪在左肩一枪在右大腿。
值班的小王、小李等人听到海边传来的枪声,忙一边通知李军长、鲁船长,一边带人赶来。
鲁船长开着军舰正在海上巡视,得知对方劫持的是陆南琴,直接将逃窜在海面的小船撞翻了。
打捞了一夜,只找到接应的另外三具尸体,陆南琴和左雪松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沈瓒去医院取了子弹,包扎好伤口,赶到海边,吹响谢瑶给他的空螺。
“祖祖,祖祖,”小海龟叫醒在海底洞府中睡觉的谢瑶,“那个喂养你的战士,在海边吹螺叫你呢。”
谢瑶迷迷瞪瞪地揉了把脸:“该走了吗?”
“不是,昨个夜里那些人从海边一路打到了海里,这会儿叫你,应该是想请你帮个忙。”
“打起来!”是夜训吗?谢瑶没有再问,转头叮嘱小海龟,“我走了。若是不回,你们也不用挂念,小瓒你们也认识,日后帮我多照看些。”不知为何,谢瑶心里隐隐有股不安。
“祖祖不能带我一起走吗?我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谢瑶轻笑着摇了摇头:“我也是第一次出远门,前路如何自己也不知道,哪能就这么带你出去。这样吧,以后有机会了,我一定带你天南地北的走走,长长见识。”
“真的?”小海龟兴奋地在海里翻了个跟斗,“祖祖说话要算话。”
“算话,算话。”谢瑶心情甚好地又巡视了一遍自己满洞的珍宝,关上洞门,带着小海龟向上游去。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小天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