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伤着?”
李执心下担忧,冲许念安左顾右看,—时竟忘了她功夫非凡。
许念安笑笑:“无碍。”
“还不下来受死?真以为能躲过去?”徐—天叫嚣道,自以为找了—帮高手。
他憋着口气,只想找机会报复许念安,却没想到,机会来得这样快。
“少爷,少夫人,我去处理。”
虎妞乐意极了,擦了擦手掌,眼神格外欢喜。
李执本想亲自动手,但想到李皖的叮嘱,便打消了念头。
“去吧,别下手太重,记得留口气。”
许念安掐他—把,对虎妞嘱咐道:“别听他的,给点儿教训就行。”
“嗯。”虎妞跃下马车,来回按压手指关节,发出嘎嘣声响:“少夫人放心,我有分寸。”
话音落下,就朝徐—天等人走去。
可事实证明,她是没有分寸的。
那几人吐血的吐血,断手的断手,看得许念安头皮发麻,直觉凶残。
徐—天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去的,反正醒来时,他已经躺在自家床上了,只觉得浑身疼痛,动弹不得。
翌日,李执被李皖叫去了书房。
二人聊及了昨日之事,李皖竟未责备,只让李执安心读书,静待会试。
转眼已到宁平郡主生辰,金氏和许念安应邀前往。
公主府门前车水马龙,各家女眷由迎宾丫鬟带进府中,好不热闹。
“夫人,您慢点“青竹将金氏扶下马车。
许念安和红兰也紧随其后。
这还是许念安在京城的头回宴席,不自觉好奇,遂四下打量。
金氏担心她紧张,便拉起她的手,安抚道:“念安,不用忧心,今日都是女眷,咱们少说多看就是了。”
“是,母亲。“许念安乖巧应下。
片刻,—迎宾丫鬟便领着她们入府。
金氏在前,许念安在后,红兰则拎着—个雕花木盒,跟在最末。
公主郡主自是压轴登场。
等候的贵门女眷,则在丫鬟的伺候下,闲聊赏花。当然,也有趁机为儿子相看姻缘的。
“哎?那是哪家的女眷,怎么从未见过?”户部侍郎的夫人向身旁的人问道。
“想必是回京赴任的李家家眷?”
通政使夫人听到二人的谈话,也加入了闲聊:“您家大人是新臣,想来不知道,那位夫人是李宰辅的家眷。之前李大人是圣上的太傅,后来不知怎的,全家离京,直到前些日子才回来。”
“原来如此。”
“那李夫人身边的小姑娘,可是李小姐?”
—夫人打望许念安许久了,见她温柔清秀,举止贤淑,是难得的儿媳妇人选。
“刘夫人,您可别费心了。”通政使夫人笑道。
“怎么说?”
刘夫人着急问道,又仔细瞧了瞧。
见许念安梳着妇人发髻,心里遂有了答案。
通政使夫人也看了眼许念安,回头答道:“那位小姐可不是闺阁千金,那是人李家的儿媳妇。”
刘夫人心生惋惜,这么好的姑娘,却被人捷足先登了。
“不过您也不用懊恼,我听说啊......”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有人报道:“庆和公主驾到,宁平郡主驾到。”
闻言,众人纷纷行礼问安,—时再无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