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当时的她,那时候就是因为看了他的演讲,她在选择陈列设计这个专业,想着以后一定要成为柳君驰哪有的成列设计设
计师。
可是如今却是…”
“丫头,这件事情你不用知道!”
“为什么不用知道?”
夜幕白沉默不说话,苏洛一接着开口道:“真的是小叔拔了爷爷的氧气管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能够理解刚才在灵堂柳君驰对她说的那句话了。
苏洛一想到这里,忽然感觉一阵后怕。
夜幕白叹了一口气:“丫头,这件事是没有证据证明的,只是说看到他从爷爷的房间出来。”
“可是…”
夜幕白直接打断她的话:“别胡思乱想,现在很晚了,早点睡觉吧!”
“大叔,现在哪里很晚,明明才八点多。”苏洛一白了他一眼。
夜幕白坐在苏洛一的身侧,将她搂在怀里,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许久才沉声说道:“丫头,本来以为我不会难过的,但是现在…
”
苏洛一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她一直都知道夜幕白和老爷子关系很僵,僵到那种见面说不上两句话就会发生争执。
她伸手抱着他,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柔声的开口安慰:“大叔,我在你身边的。”
苏洛一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这样说,可是她不知道其实比起任何的安慰,这句话更能稳定他的心神。
第二天一早,夜幕白便被叫去了老宅,苏洛一本来是想要陪他去的,但是夜幕白说很快就回来,今天就让她不要去了,等出殡
的时候在去。
夜幕白一走,别墅就只剩苏洛一一人,这几天陈伯也是神神秘秘的,老是见不到人。
不过起来的时候,陈伯已经将早餐做好了。
苏洛一吃了早餐,觉得在家也是无聊,便拿起水壶给院子里的栀子花浇水,夜幕白说因为是花季种的,所以没有开花,不过如
果照顾的好的话,七八月份也是会开花的。
苏洛一浇完水之后,便拿着剪刀修剪那些已经枯黄的叶子。
忽然,铁门便传来一声碰撞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推向铁门发出来的声音。
苏洛一好奇的走了过去,便看到陈伯被推倒在铁门的下面,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一边踢着铁门一边恶狠狠的开口道:“你怎么没
钱,你在夜家工作几十年,赶紧给我钱。”
“你这个不孝子,我的所有的钱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就你那点钱打发叫花子吧?你这个老不死的,你以为在夜家就能避开我了吗?你挣钱不给我花,难不成还想留给其他人。”说
完,男人将陈伯拽起赖直接撞在铁门上:“赶紧开门,去别墅里面拿点值钱的东西给我。”
“这是偷窃,犯法的。”
“我管你犯不犯法,再说了,夜家这么有钱,哪一点东西怎么了,你辛辛苦苦给他做牛做马这么几十年。”
苏洛一拿着剪刀就冲了过去大声呵斥:“你对陈伯做什么?”
男人见到苏洛一,神色有些慌乱,他没想到家里会有人。
陈伯见状,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小夫人,你就回屋里去吧,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