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不可以吃东西?对不起,小爷今天吃定了。
就连黑蛋的狗毛也不管了,想掉多少掉多少,满屋子掉都没事。
孟怀德直到晚上才回家。
进门时奔波了一天,他腰酸背痛,只想好好睡一觉。
只是临开门前,听到里头一阵“哈哈哈”的浪笑声,是沈舟济的声音。
听这防盗门后的动静,似乎还有个男人,两人有说有笑的,某人只觉头顶一片绿油油。
“我回来了。”孟怀德垮着脸走进门,哼,果然,玄幻处少了两双拖鞋,屋里有别人。
“你回来了?”里面沈舟济在嚷,“你怎么回来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
“我……”
孟怀德探身往客厅瞄了下,第一眼就看到沙发上散了好几处的饼干渣。
不是吧?
他拉开冰箱门,见里头也跟被贼抢劫了一样,所有东西乱七八糟堆着。
浴室里水渍热气濛濛一片,也不知道开浴霸。
黑蛋咬着瑜伽垫,四个角直接没了。
男人的脸“唰”一下黑了。
再回头时,是沈舟济连连赔笑的脸。
“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不是说要……”
孟怀德没理他,径直到他跟前,抓起他的小脏手。
“这是怎么回事?”男人皱了皱眉,“家里进强盗了?”
“没有。”
“看着我的眼睛,”男人突然发狠,用力框住他的头,“是不是藏人了?”
“没有。”沈舟济双手投降,“卧室里没人。”
卧室。
孟怀德撇下他的小猪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卧室里。
衣柜,没有,窗帘后,没有,床底,没有。
找了一圈,找得孟怀德满头大汗。
“我都说了没人。”沈舟济拉了拉他的袖子,歉疚道:“家里是我搞成这样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你也知道这是我们的家,不知道还以为这是狗窝。”
孟怀德捏了捏他的鼻子,本来想发火的,可看到他委屈巴巴的样子,顿时又不想发了。
“想我没?”他脱下外套,急哄哄地要亲要抱。
沈舟济被他一下卷到床上,潮红泛泛。
“别……”他止住某人越发靠近的嘴,别过头去。
孟怀德啃着他的脖子,说:“怎么?两天不见,跟我玩童真了?”
“才□□点呢。”沈舟济咬着手指头,羞得无地自容,“你饿吗,我煮面给你吃。”
“我不饿。”男人开始解衬衫扣子,语气亲昵道:“就吃你,你给不给吃?嗯?”
身下人咬唇不语。
孟怀德见时机成熟,毫不犹豫把身子贴了上去,却不想嘴还没亲到,背后突然冒出一声“阿嚏”。
细风徐徐的吹,卧室门“吱呀”一声,自主合上。
门后男人尴尬微笑,道:“你们继续……”
这次换孟怀德羞得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