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委屈了。
回去的一路上这孩子相当宝贝那盒萩饼,就只从里面拿了一块尝味道。最开始他还不太敢和朝日搭话,几个小时以后熟了一点就开始小心翼翼地打听不死川实弥的事。
朝日压力很大,绞尽脑汁想不死川实弥的优点,每说一句类似“不死川前辈人很好,非常照顾后辈”这种话都感觉自己的良心在隐隐作痛。
怎么说呢,如果把“废物,给老子滚到后面去”,或者诸如此类的人身攻击自动转换成“到我身后,我保护你”,再加上一点诸如勤于搞个人卫生,练刀都注意不伤害到旁边的小苹果树,好像听起来就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不死川玄弥身上就自动安装着这种滤镜,他听朝日离谱的美化竟然都不觉得有什么违和感,就一脸平淡地接受了,一副“我哥哥就是这么一个温柔贤惠有爱心的人”的样子,明明被揍了好几回,却表现得像是他对不起不死川实弥一样。
朝日觉得这不是她能够知道的爱恨情仇,她作为室友已经仁至义尽,毕竟愤怒的风柱不太可能打死亲弟弟,但打她估计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于是也没有多问,只让他发誓把谈话烂在肚子里,就一路把他带到了蝶屋。
蝴蝶香奈惠看见她拎了个少年进来还有点诧异,得知这个是不死川玄弥之后了然。朝日起先不知道她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等她进门看见了岩柱才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
“悲鸣屿前辈刚来拜托我说要是这孩子过了考核就给他做个检查,没想到你已经把他带来了。”黑发少女笑起来。
哇,看来是真的要被岩柱收成弟子了。
蝴蝶香奈惠把不死川玄弥带进去抽血,高大的僧人站起来,向着朝日的方向双掌合十:“劳你照顾他,不胜感激。”
“…………不不不不您客气了这都是为人民服务!”
然后他就感觉到那小姑娘火烧屁股一样鞠了个躬跑走了。
……还是很怕他的样子。
悲鸣屿行冥把佛珠绕回指尖,静默地坐了回去。
朝日前几天刚解决了一次召唤,手上没有什么任务,不死川玄弥有岩柱管他,朝日就打算回一趟家歇一歇然后去狭雾山看看通过考核的炭治郎。
结果她还没出蝶屋大门就被人逮住了。
许久未见的银发青年还是一副恨不能把自己打扮成个珠宝架子似的华丽装扮,一手拦在她的必经之路上,居高临下向她露出一个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的微笑。
“呦,朝日,最近没什么事啊?”
白发少女停下来,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看了他一会,然后扭头就跑。
时透无一郎时隔许久再一次见到这个在主公屋檐下曾见过的女孩,就是她被夹在音柱胳膊下面像个鸡崽一样疯狂挣扎,一边大喊着“你的老婆不见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他竟然完全想不起来这是个谁了。
朝日从宇髓天元健壮的胳膊中间伸出一个脑袋来,看到这位鬼杀队远近闻名的天才少年茫然的目光。
“她是谁啊?”他这么问道。
正常情况来说被天才少年忘掉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但这孩子看起来就是一副记忆力不好需要多补补脑的样子,朝日也不难过,她只是震惊地愣了一下,然后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我要告诉主公你带时透无一郎去花街!!!!”
作者有话要说: 朝日(曾经试图逛花街被锖兔抓住未遂):主公音柱带未成年去花街!!!!
虽然没有炭子善子和猪子了,但是有无子,不是一子……呃,郎子,也不错哈。
玄弥弟弟因为老哥的缘故对朝日的初始好感高一截,所以讲话会稍微友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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