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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微修)(2 / 2)

她们要将话说清楚,下回才不会像今夜这样。

“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母亲,其实我不是母亲亲生的,她当初托姨母做手脚,将我送给将军,为的就是利用将军府的权势,她甚至为了帮姐姐夺权,盗走虎符,陷害将军府!”说起这些,良宵原本缓和的语气骤然急促起来,“全是因为我蠢笨无知才叫她们得逞!我不甘心!”

“幸好老天开眼,我又回来了,我想弥补从前那些过错……你有很多事要忙,我不想再劳烦你为我操心,所以才瞒着你,在太后寿宴上做手脚,又进宫去阻挠姐姐,昨日听完你说的话,我隐隐有所察觉,你该是知晓了。”

这话断断续续,甚至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宇文寂默了瞬,拎清其中原委,才沉沉道:“你说胡话了,所有对你不利的人,我自会去解决妥当。”

至于弥补……

“遥遥,你是因为想弥补,才这般待我?”

良宵急急反驳:“不是!我不是!”

将军的反应全应证了她之前的忧虑。

她一早就料到将军会是这个反应,他会误会,她是因为经历过那些事,心底愧疚,才对他这般好。

她才不是。

依照这个执拗脾气,即便真是被感动,说什么她也要和离,再为将军选一二良人送来。

可这个话不能对将军说。

良宵急得挣脱了他的怀抱,漆黑中面对他一字一句道:“我自小被母亲养得一副骄傲的性子,故交好友中不乏待我极好的,好比卫大哥,但我绝不会因为谁对我好就委身于人。”

“初初悔悟那时,我只是不想给你添乱,放下所有偏见后才发觉并不排斥,虽时常感到害怕,但更多时候我想离你近一些,想握一握你的手,亲一亲你的嘴角……头一回碰情爱,何时生的情意我也不知晓,”说着,良宵懊恼得捶捶脑袋,总觉词不达意,却又说不出到底是个心意,最后急红了脸,什么也说不出来。

宇文寂瞧不见她脸上的红晕,攥在掌心的小手濡湿一片,他心疼得紧,“遥遥,别说了,我都知道。”

不管是愧疚的弥补还是出于男女之情,他想要的就是遥遥,只要她还在,她们还有几十年光阴,日复一日的朝夕相处中,总能生出几分绵绵情意。

他从来不苛求这些。

可是他的遥遥格外在意。

于是他说起了另一件事:“为何会怕?”

良宵愣住。

宇文寂揽过她的肩,耐心问:“为何会怕我?”

他大多时候,和颜悦色,温声好语,恨不得将所有温情全给她。

然她还是说怕。

也如同方才,竟会以为他要强迫她。

从前闹得最凶,他拿她没办法时,生气归生气,却也从未强势的要占了她的身。

所有忍耐克制,只会在察觉她要离开时才会崩塌破碎。

大将军极其不愿承认,他面临过大军压境,单枪匹马,鲜血淋漓。

却会在儿女情长上害怕不安,得到了怕失去,得不到就发了疯的去求取。

终其所求,不过是能与她,像她同良景那般,不设防的亲近,不言语的默契,晨起时她安睡在怀里,用膳时她坐在对面……

他想要的就是遥遥。

宇文寂重复问,“遥遥,告诉我,为何要怕?”他可以改一改。

良宵哪里敢说真话,她没有立场去要求将军来迎合自己,只摇了摇头,露出个勉强的笑,惊觉他看不见,才将身靠近,靠到他怀里。

“没有很怕的,若是日后将军能多笑一笑,我就更喜欢了。”

更,喜欢。

宇文寂扯了扯嘴角,暗色中什么都瞧不见,他拿过她的手抚上,那上扬的弧度不大,他试图再“笑”深一些。

幸而没有光亮,不若,那笑定是狰狞僵硬的。

良宵没摸到那细小的弧度,反倒是触到他两排整整齐齐的牙齿,不由得轻笑出声。

有时候将军很凶很凌厉,有时候又很傻很实诚。

笑后,心底却是发酸。

若非她说了不该说的话,他何至于此,暴怒生气,又反过来压抑克制自己。

她定要努力将前世那个可恶的自己忘掉,再不要无端做恶梦,不能总让将军因为这个心情不悦。

良宵两手覆上,捧着他的脸,在他微张的唇瓣上落下一个讨好的吻,同时也在心底道了句对不起。

夫妇间说这话显得生分,他该是不喜欢听。

诚然,将军大人不仅不喜欢听这话,更不喜欢,娇妻每次亲他都是亲在嘴角上,且又很快离开。

在良宵抽身后,他极快将人拉回来,似不满的,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那是他从前最舍不得碰,最怕落下印子的地方,现今却恨不得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

怎么也遮不住、叫人一眼就能看到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写了删删了又写,发表后又忍不住修文,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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