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谎。你自己郁郁不得志,想死,却拿我们衣衣姐当箭牌,实在不男人。”薛灵玉面对郝文才的愤怒,毫不畏惧,用词愈发狠了。
“我不得志?”郝文才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回她一个真没见识的笑容,“我三岁能背诗,五岁能撰文,二十岁时凭借《官家小姐、将军与皇子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这本书,一跃成为当年文坛的最受欢迎的文人之一!”
经他提醒,薛灵玉倒是想起来郝文才这个名字为什么耳熟了,因为他说的这本书,在当年确实相当有影响力,她也追着看了好久。
郝文才瞧见薛灵玉的神情,猜想她也是看过自己作品的,于是得意之情油然而生,等着她接下来的道歉和赞美。
谁知,薛灵玉只是冷冷一笑,避开他因那本书取得的荣誉,直接交代因为他没把书写完、结局不明,遭到了读者的一致反感和抵制。
“大家都说你江郎才尽,自知写不出好的内容了,所以才躲起来,不敢见人的。”
“胡说!”郝文才涨红了脸,解释说他当年已经想好结局,可先是被一个姑娘骗走了手稿,后来又遭到另一个变态妖女,非逼着他把官家小姐和将军在一块的结局改成小姐和太子,他不从,就被这妖女派人关押起来,一关数年,直到前几天,才找机会逃脱出来。
“不是我吹嘘,若不是因为那个妖女阻拦,凭我郝文才的才情,早就享誉文坛,成为言情第一人了!”
“第一人?”薛灵玉扬天大笑,“大叔,做人不要太骄傲。要知道,一山还比一山高。”
然后薛灵玉随口提了几个者月川写过的故事片段,听的郝文才脸色由不相信转为严肃、接着露出欣赏,甚至拍手叫好,“高,实在是高!”
夸完神色又黯然,坦言自己孤陋寡闻了,竟然不知,天底下有如此文采之人,“我穷尽一生也赶不上人家毫毛,看来我也只有一死了。”
“……”大叔你这种消极的想法不太好啊。
薛灵玉故作玄虚地说,“其实,你想赶超者月川,也不是不行。”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