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山下的车渐渐停下,越来越多的人从车上下来,参观这一年一度的元宵会。
“年年都是这个套路,怎来的人还是这么多!”都快挤成纸片人的周浩,艰难的从人群中挪了出来,站着一个角落里。
秦屹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与周浩说道:“前面还去吗?”
“来都来了,在看看,实在人多的话,就回。”周浩说道。
周浩转着脑袋逛了一圈,看到一个别特色的灯笼,
“看那个,像不像陶瓷这两个小家伙……”
“去看看。”秦屹点头。
两人逆行走到对面的摊子前,看着惟妙惟肖的灯笼,周浩笑道:“老板,你这个是存钱罐灯笼吗?”
“我家这个是钱满福满的金猪红灯笼。”老板说道。
意义好,周浩决定买了:“多少钱,我买两个。”
“三十元一个,两个优惠价五十。”老板说道。
周浩付钱后,提着两个灯笼接着逛。
街边的摊位上,除了千奇百怪的灯笼,汤圆。还有各式各样的小吃,蒸的、煮的、炸的,南方、北方的,样样都有。
而最吸引人的,还是杂耍一样的烟花表演。
表演者将烟花或拿在手上,或叼在嘴里,或绑在身上,叠高凳样,踩着同伴往上爬,同时还做出高难度动作。
上面的演员表演的卖力,下面的观众看的惊险刺激,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起来,拍手叫好。
站在中间的周浩,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手中提着的两个灯笼,都快没位置放了。
为了不让这两个红灿灿的灯笼被挤破,周浩决定提前退场。
出了场地,周浩联系吴桥,问问那个请帖上的晚宴在哪里。
“往西方向走三百米,有个写着朝平庙的牌子就是!”吴桥在电话里大声的说。
周浩隔着手机就能听见,高分呗的敲锣打鼓,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好!我知道了!”周浩大声的回吴桥。
挂完电话后,周浩有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去。
“就这分呗,隔着电话都属于扰民!你说我去了还有命不?”周浩问秦屹。
“黑心资本的钱哪有这么好赚,不经历几次毒打,都不叫生意人。”秦屹说出自己的观点。
周浩听了秦屹的话,点点头,边走边说“听你这话,您老是准备洗心革面,上岸从良,大义揭发资本家不当人的一面?”
“我都当鬼,他们当不当人与我何关。”秦实话实说。
字面上的词,没毛病!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交代出你的资本发家史。”周浩义正言辞的说道。
“然后哭着喊着求包.养”秦屹说。
“我是这么没骨气的人吗”周浩一边反问,一边看着路边的标示。
有三百米了,没看到有写什么朝平庙?
秦屹表示:自己在那天似乎听到过,某人喊了我声爸爸。
“谁?那个老年痴呆的,眼睛被屎糊了吗,敢叫这位叫爸爸!要叫,也要叫,祖宗!”周浩站在一处房子前说道。
这还越叫越大了!
“祖宗……”
“死了都要爱…………!!!!”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高音,打断了秦屹的谈话,同时还把两人吓了一跳。
“大过节的,是哪个傻缺在唱什么死呀,爱的。不知道扰民招雷劈!”周浩瞪着门,看着屋内传出来的声音,没好气的说道。
正说着,便见吴桥走了出来。
吴桥同志一见到周浩,热泪盈眶,忙招呼着往里面走,“你可总算来了,再不来我都要疯了。”
见是熟人,周浩问:“里面是哪个傻缺在唱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