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泽说完出房间的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当我看到我妈的电话号码时候我咯噔了一下,以为是米阳又要做什么。
出乎意料,电话是我妈打过来的。
米阳并没有对我爸妈做什么,从三清观将他们劫走后,只是禁锢在县城一家酒店里,米阳可能针对的也并非是我。
得知我爸妈平安无事,我提在心口的大石头终于安然落地。
米阳的本性并不坏,只不过是被仇恨,无法释怀苏小北的死,但是这一切我知道终归是要有个了解的。
第二天我跟白泽出发,去了机场,我以为直接飞往静海,但是机票上面的地址竟然是西岐。
“西岐?”我有些愣住。
白泽微笑,“苏邪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
我问白泽去西岐干什么,他想了想,说了一段话“寻找真相。”
“跟你有关。”白泽补充道。
他这样一说,我就没有继续问了,上飞机的时候白泽的屠城黑金不知道去哪儿了,好歹是违禁品,我还以为他能搞特殊直接背着一把刀上飞机。
也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在飞机上白泽给我看了一张老照片,里面有好些人,白泽指了指站在中间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干瘦的老头。
“古老爷子!”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浑身哆嗦了下,我是第一次看到我爷爷的模样,照片上他很慈祥,跟我奶奶一样,没有传说中给人那种神乎其神。
甚至说和我凭空想出来的有点差距。
其中我还看到了孟百川,还有一些人,我隐约猜测可能这里面都是八门的人。
到了西岐机场,白泽带着我下了飞机,出机场门口的时候他四处扫视了一圈,在机场门口看到有一个穿着大衣头戴一顶草帽的中年人。
白泽走过去问了两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然后做了一个手势,那中年人四下看了看,然后带着我们出了机场。
我知道这是眼线,他们已经有了相互接头的一套暗号,那戴草帽的中年人带着我们上了一辆面包车。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出了郊区下车后在巷子里转悠,我已经晕头转向不知道方向了,最后把我们带进了一处招待所。
招待所三楼我看到了苏邪,我以为就只有苏邪,但是屋子里其实除了他还有三个。
其中一个是女的,耳朵上吊着骨环,有些清冷,尤其是让我皱眉的地方,是我看到她腰间挂着一个绣着蜈蚣和蛇虫的花布袋子。
这是蛊女。
另外一个男的跟苏邪他们年龄相仿,靠在门上手里玩着一把小刀,一把锋利的小刀竟然在他手里玩出了花俏,就跟精灵一样在五指间跳动。
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
另外一个男的穿的很厚实,眼睛灰蒙蒙的跟死人一样冷,也不说话,而且是一个光头。
“是她?”
我愣神的功夫,那高冷的女的瞅着我冷声的对白泽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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