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神经病。”我嘴里低声骂道,刚插上门,外面框框的,几下就把门砸开了,说实话,这么多人我真心慌了,赶紧往后躲。
可是让我奇怪的是,这些人虽然砸开门,但都没进来。
“出来,你滚出来!”
看见他们在发狠,但是没有一个进来的,我稍微安心了。
“各位乡亲,你们这是干嘛,我没得罪你们啊。”我说。
“你出来,你出来我告诉你,你是欺负我们没人还咋?快点出来。”有一个村民婶子在门口大声冲着我嚷嚷。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接着相继有很多人站了起来。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很怪异,嫌弃,厌恶,甚至是怨恨。
接触到他们的眼神后,我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心里不安的感觉更强烈。
他们举着火把围在远门外面,都很忌惮的看着我,谁都不敢进来,有个村民在外面小声说了什么。
他旁边一个人就小声的骂,“你不怕你去,他老陈家的人一直都那么邪乎,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她,就是她。”
后面的村民刚小声议论完,又从人群里挤出一个高高瘦瘦,二十五六岁的人,出来的人叫刘耀,是刘柱的堂弟。
他一出来就指着我颤抖的说,“我亲眼看到的,就是前几天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她跟陈近水去的老祠堂。”
“她进去的时候还打了一把黑伞,在老祠堂里面的供桌上摆了镜子,蜡烛和纸钱……是她做的,就是她惹了老祠堂里的老祖宗,害的他们不开心要出来害我们。”刘耀指着我对村民扯着嗓子大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