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就连同船上的浮尸都畏惧了一样。
接着一个二个接连不断的退出去,那些扒拉船舷的手猛地就缩回了水里,一下子,整个偌大海域转眼就风平浪静了。
在我这个角度来看,夜司溟的眼眸里有一种宛若黑夜一般沉重,又像是一头潜伏在黑暗之中的野兽一般,危险而又深邃。
棺材,沉了下去。
夜司溟把那人头往船的方向一扔,直直的挂在船头的杆上,而这个时候,原本阴郁的天色有了一丝明亮,雨过天晴一般。
乌云密布裂开了缝隙,一缕阳光从云层里透射出来。
夜司溟抬头。
目光深邃的望了天空一眼,然后整个人倏然化为黑色的雾气,我亲眼看到那缕雾气朝着我飘过来,一下消散了。
擒贼先擒王。
夜司溟直接把这海南尸王,当初我奶奶以大海气运镇压在海南下的泰国三大老祖之一的阿赞公的头颅挂在了旗杆上开道。
河里那些妖魔鬼怪翻不起大浪来了。
看到这船就跟看到了地府阎罗王一样,惊恐的四散而逃。
这一路像是披荆斩棘,竟然无比畅通。
而且出了那片祭祀海神的海坟场地,没有受到磁场干扰,钟白的罗盘也恢复正常,对于来时候大概的方位有了一定的判断。
不过他毕竟不是海上的活地图。
我们在海上飘荡了一天,最终并没有回到出海的渔村,虽然出现偏差,但应该是海南省范围,不过这地方有些偏僻。
这地方是一个靠海的小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