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阿嬷毕竟年事已高,被这么一推之下,重重坐在地上再起不来。
见着这一幕,几人都赶忙去扶祖阿嬷起来。
于此的同时,床上的云鹊整个人开始不停地颤抖,连带着整张木床都在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摇晃的木床停了下来,云鹊的叫声了歇了下去。
与此同时,我看到了一只皮毛黑的发亮的黑猫从床底下窜过,无声地跳上屋檐上转悠了一圈迅速离去。
我并不知道这个黑猫的来历,但感觉这黑猫很诡异,定睛朝床铺上看去,只见此时床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被吸干精气的人,形容枯槁,全身皮肤黝黑,瘦成了皮包骨的模样。
待其它几人凑近仔细看才发现,云鹊的双腿之中正缓缓的流出红色的液体……
祖阿嬷看着这个情形,连连后退几步,神色恐慌,嘴边喃喃道,要坏事了。
这个消息,当晚就传遍了整个白水寨,一时间,整个寨子的寨民都人心惶惶的,一直以来。
落洞女出嫁都没出过差子,唯独这次,待嫁的落洞女被夺去了贞洁,这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神的女人,不允许受到一丝一毫的玷污。
白阿婆神色慌张,好心的劝我和夜司溟快些离开寨子,但是我目标是苗疆圣地,当然是不会离开的。
见我们执意不走,白阿婆叹息一声,也不多说,给我们安顿了一个房间。
当晚寨子里的狗吠叫个不停,静谧的山寨中响起此彼伏的吠声。
我睡觉向来睡得浅,一有什么动静就会惊觉醒来,加之这里不是自己家,没有丝毫的安全感,在听到狗吠声之后,我立即就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