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灰朝着那些狼群飞去,原本还在虎视眈眈的狼群在沾染到纸灰之后,顿时就变得安静了下来。
斗笠人此时一摇手中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怪异的事情在这时发生了。
那头狼在听到这声铃声之后,竟然朝着远处跑去,狼群见头狼走了便也跟着走了。
短短片刻,漫山遍野的狼群走得一干二净,而且没有发出任何的嚎叫声,就像是心甘情愿走了一般。
白姑这时嘴中发出一声惊呼道,哑狗功!
我问白姑哑狗功是什么,白姑却是不再言语了,只招了招手,让我跟上那三个人。
我只好将疑问吞进肚子里,跟着白姑继续追踪三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正当我疑惑这条路是不是没有尽头的时候。
前面却出现了一道光亮,待走近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一户人家。
仔细打量,发现这是一座简陋的瓦房,并不是像白水寨那样的吊脚楼,大门前杂草丛生,屋顶上的瓦片被野猫掀地七零八落。
屋檐下的横梁年久失修,腐烂的木梁柱子仿佛随时都会倒塌下来,若不是这里头有火光,我真不敢相信这种荒屋还有人住着。
只是在这偏僻的山谷中,哪来的什么人家,在这连绵的几座山脉下。
所有的住户都是白水寨那边的,我不知道在白水寨的后山偏僻峡谷中,还有这么一户人家,藏的不可谓不深。
这时,为首的斗笠人上前敲了敲门,里面许久没有声响,斗笠人又敲了三下,这次里头传来了问话声:“来的可是甘先生?”
斗笠人没说话,抬手敲了五下门,听声响,一下比一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