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听劝,我本来就是想回外婆家,彻底的帮北冥夜融魂,到时候肯定还会有大事,谁知道刚出校门口就遇到了这种情况。
我决定打刘菲菲电话问情况,可是那边已经提示不在服务区,我去,是没有信号吗?
没信号刚开始她怎么给我打的电话。
“北大少爷,你给我出出主意啊。”我郁闷死,低着头对戒指抱怨了句。
“女人,无村,你必须去。不是为了别人,而是因为你自己!”北冥夜潇洒的冒泡,说起话来一点负担都没有。
“去,我没说不去。”我也受够了,那飞在天上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我觉得自己如果一路躲,那女人就会一直追,这样还不如自己去把这笔账算清楚。
虽然知道,那东西很有可能是牵扯到我身上婆罗花的一些隐秘,但这种事还是得弄清楚。
可是接着我一摊手,很无奈的说,“没车啊,没车你让我走路去啊。”
倒是让我有点意外,就在我抱怨的时候,一辆银色的小轿车一个急刹车,吱呀一声在我面前停下来了,我幸好是站在花坛的旁边,要是站在马路上,我估计这会儿我已经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车窗摇下,一个穿着一身悠闲运动装的男的在摇下车窗的时候把脸探了出来。
他冲我咧嘴一笑,我当时就有点火了.
刚要质问,你会不会开车啊,你差点撞到人了知道不。但是话还没开口,他就对我说,“美女,你去无村的?”
我纳闷了下,不太明白他神马意思。
“你也去无村?”我试探的问道。
他看了看时间,接着指了指后座,“上车吧。”
有一个搭伴顺风车当然挺好,我没有拒绝,是的,我的目的地是无村,至于我这样随便上陌生人车,其实我真的不太在乎,我不怕危险。
反正我有北冥夜。
这就告诉我们一个非常重要的道理,找一个有安全感的男朋友是多么的重要。
车子行驶在郊外的公路上,越行越偏僻了,我百般无聊的说了句,“帅哥,我们去无村还得多久?”
“无村?”他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说道,“我没说我去无村啊。”
我听到这话就跟雷劈似的,从奄奄一息瞬间暴跳如雷。
“你不是问我是不是去无村吗?”我睁大眼睛问。
“是啊,我是问你去无村,可我没说我要去无村啊。”他一脸我很有礼貌的样子。
“那你他妈叫我上车?你是不是有病。”我瞬间大怒。
“停车!”我叫道。
“你吃炸药了,原地爆炸?”他有点无奈。
我难得跟他废话,说了句你不停是吧,信不信我让你车翻了,撞死你。
接着我从后座站起来直接去扯他方向盘,当然,我也就做做样子,毕竟真的翻车了保不准自己还得搭条命。
他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原地,回过头瞪着我,“撞撞撞,撞死你个傻比。”
雾草,这脏话说的好有喜感。
“老子好心好意开车来接你,你这个疯女人,你他妈有病。”他终于缓和过来,一副肺都快要气炸的模样。
“接我,去哪儿?”我质问道。
他深吸一口气,“老头子跟我说了,今天中午12点半,在棱南大学门口,有一个要去无村的女人,让我过来把她接回去。”
“就你,老子还以为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麻痹疯女人,我看你不像是从大学里出来的,你像是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最起码你也有精神病的前科。”
“说的好像你自己很帅似的。”我不爽的问,“你家老爷子是算命的?这么清楚?”
“信不信由你!”他切了一声。
我倒是不是不信,毕竟这世界奇人异事太多,我看到的也不止一两次了,想了想,我冷静下来问,那他让我接我回去干嘛,我认识他吗?
“你问我我问谁去。”他切了一声。
我不说话了,好半天后我让他开车,反正是什么先过去再说,如果真的算得出我去无村这个事情,那就说明他是有来意的。最起码应该是知道无村的一些具体事情。
我都不知道到底多远,但是车子开了足足五个小时,期间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叫白苏。
而让他来接我的苏白说叫弥勒,弥勒应该是个诨号花名,白苏说要我看到弥勒后千万别在他面前提胖字。
我问为什么。
白苏就说他有点神经病,但是人家驱邪走凶看宅定穴的,没有干不了的事,就是性格有点古怪。
一直到下午天都快黑了,我们这才赶到目的地,是一个半山区的老屋子,荒郊野岭的也没其余的人家,不知道这地方叫什么名字,但是风景还挺好,就是非常偏僻。
而且这老屋跟普通的农舍宅院不同,其实看上去好像是一个佛堂,反正我站在大门口,正准备进屋,就在这会儿,一张脸从里面探出来了,吓了我一天,是一个胖子,眼睛笑的都眯了起来,一脸肥肉福相,真跟那弥勒有七八分神似。
“嘘”就在我下意识准备大叫一声,他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出来。
这胖子身上肥的都快流油了,笑起来憨厚可掬,可是那神叨叨的模样让我有点不太适应,“邪气,全身都有邪气!”
怪不得白苏说这弥勒有点神经病呢。
“丫头,你身体太脏了。”他自顾自点头对我说句,掉头就往院子里走。
卧槽,我身体脏?
尼玛波,有这样说话的吗?我他妈又没跟谁睡过。
“喂,死胖”
我扯着嗓子准备大叫,但是刚说一个胖子,白苏立即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然后我看到弥勒当时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回头怒不可遏的望着我一眼。
这种不正经的人一瞬间变正经的气势,真的相当可怕,当时我心都揪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