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萦绕着朦胧雾气的迷人山谷,以及山谷最深处那座刻着古老图腾的神秘圣殿,赵成材几乎是脑子一片空白,毫无自己的独立意识,全凭着动物的本能,把脑袋凑了过去。
他先是把嘴巴印在伤口处,用力吸了两口蛇毒,然后缓缓移开嘴巴,向着神秘圣殿发起了猛烈而又凶残的进攻。
于是乎,原本紧闭着眼睛的郝佳佳瞬间扬起了脑袋,面露十分痛苦的表情。
紧接着,她的身体整个弓了起来,不仅绷得很紧,还微微颤抖着,仿佛正在忍受着敌人的严刑拷打。
那种夹杂着痛苦与瘙痒的感觉,那种万蚁噬心的折磨,令她的呼吸瞬间急促,身体也愈发的滚烫,脑子则一片空白,至于下面那条早已沸腾的长江天堑,更是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奔腾着、咆哮着、向大海深处流去。
“啊!成材!赵成材!”郝佳佳喘着粗气,如玉琢般的脚趾用力往上勾着,两手则无意识的死死揪住了赵成材的头发。
至此,她终于理解了,也切身体会到了,为什么昨晚一向十分保守的刘如玉会变得如此放肆。
因为放肆不放肆这件事儿,根本就不是凭个人意志力就能决定的,这是基因的力量,这是远古流传下来的动物本能!
之前在郝佳佳的认知里面,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情,必须执行终极操作,必须深入接触对方,才能获得最极致的体验。
但今天,她彻底推翻了以前那种天真的认知。
原来仅仅是依靠一双大手、一张嘴巴、甚至是一条舌头,只要经验丰富、操作得当,也一样能起到相同的效果,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太阳渐渐攀上枝头,阳光越过山顶,将山涧里的雾气一扫而光。
此刻的小溪边,一条青蛇的尸体正静静的躺在岸边,尸体的一旁,则是一块满是青苔的巨石。
巨石之上,一个穿着轻薄睡裙的绝美姑娘正衣衫不整的坐在那里,两手支着石面,额头微微后仰,两腿则颤颤发抖,紧紧夹着一个男人的脑袋。
男人半跪在她的身前,将脑袋整个埋了进去,孜孜不倦的工作着、开垦着,身上散发着劳动人民特有的光芒。
之前,郝佳佳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老人们都喜欢用“好白菜被猪拱了”这句话来形容男女关系。
但今天,当自己以这种令人脸红的姿势被赵成材“拱”了之后,她才深切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果然,老祖宗们的智慧是无穷的。
此刻的郝佳佳不禁被拱了,还被拱的异常舒爽,以至于她恨不得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以便让这种如坠云端的状态得以永恒的保存下来。
但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就在郝佳佳琢磨着,仅仅一张嘴就如此酣畅了,要不要试一试别的部位,好让自己更加酣畅时,一个粗犷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
“赵成材!郝佳佳!”
声音之大,在幽静的山谷里传的异常清晰。
已经彻底丧失了独立思考能力的赵成材一听到熊林的声音,瞬间清醒了过来,他赶紧松开嘴巴,站起身。
在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下的糊涂事儿后,赵成材懊悔至极,恨不得狠狠甩自己两耳光。
与此同时,郝佳佳也如梦初醒,她一边快速整理着已经杂乱的睡裙,一边从青石上仓促起身。
但刚一落地,就感觉双腿一阵酸软乏力,紧接着整个人也一个踉跄,直接歪倒在地。
要不是赵成材眼疾手快,在最后时刻扶了她一把,郝佳佳这会儿已经跪在地上了。
“你没事儿吧?”赵成材关切的问道,目光却不安的瞄向小溪的上游。
“我没事儿,就是……腿有点儿酸。”郝佳佳回道。
对于刚才的那次亲密接触,虽然记忆犹新,但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忽略。
“熊林估计很快就过来了,你要不要……”赵成材话没说完,郝佳佳就抢先来了句。
“我懂,你放心吧。”郝佳佳干脆的回道。feisuc●
在赵成材诧异的注视下,郝佳佳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锋利的石头,冲着自己那个没有被崴伤的脚踝狠狠的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