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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慈悲不过是虚伪(1 / 2)

师尊膝下徒弟里最近收了弟子的,不就她一个吗?

所以她这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这就是她企图当吃瓜群众吃别人的瓜的现世报吗?!

突然笑不出来了是怎么回事。

但是!

我说你们就不能收敛点吗?虽然这里是伽罗洲吧,但是也不代表你们这么嚣张,我就听不到吧!

不过凤鸢只是看了眼那群嘲讽她的人,便无所谓地挪开了视线。

她是个懒到极致的性子,听到也就听到了,她顺手掐了个静声诀,保证了小白团子听不到,就继续吃饭了。

她是真的懒,很多时候不愿意动手,懒过了总要付出些代价的,而且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自然是爱如何说就如何说,她自己开心不就好了?

修士修为到筑基后其实便不用再以食物饱腹,而修真界里酒楼之所以还存在,是因为酒楼里的饭菜都是以灵果灵兽等蕴含灵气的食材做成,不仅味道好,而且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辅助修士修为提升。

不过凤鸢会来酒楼,则主要是因为好吃,因此,作为一个常常因为懒惰而与修仙人士格格不入的真懒人,她一边听着越来越浓烈的吐槽,一边很是心安地吃起饭来。

不过这种嘲笑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就在她重新吃起饭之后,便见着从外面进来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和尚。

这个佛修应该地位不低,因为他甫一踏入酒楼,本是哄笑的人群便瞬间转移了话头,半点没再提及方才嘲笑她的事,就仿佛他们从来就没谈过她。

而那佛修进了酒楼后,便似是随意地寻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了。

随即,凤鸢便见着,那佛修虽是从头到尾没开口,但那些本是议论纷纷的人即使是议论别的话头了,也都收敛了不少。

她挑眉,这是哪家的和尚,竟然这么大的面子!

也许是她盯着那佛修太久,他竟是抬起目光来,微向她笑了笑,满身佛性。

偷看人被抓住了,凤鸢也尴尬地对他笑了笑后便自觉地转移了视线,给坐在身边的小白团子夹了块灵兽肉:“还有想吃的吗?”

小白团子端着属于他的那只小碗,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群人和那佛修,而后摇摇头:“没有了。”

小白团子的眼睛实在是太清澈,让凤鸢无端有种被看穿看透的感觉,以致于她正要摸他头的手都顿了好些时候,才缓缓放了上去:“慢慢吃,今日不急的。”

小白团子应该没有听见吧?

小白团子点点头,便没再看她,又继续低下头吃饭了。

没问她关于那些人议论的事,凤鸢安心了。

她看着自己养了几个月,好容易养回了点肉和身高的小白团子,顿感颇为欣慰的同时又觉得心酸。

自从那次师尊点明小白团子在骗她,她又反复试探了小白团子好些次后,他便越发不怎么开口了,最近开口最多那次还是在断仙崖上问她关于小师妹的事。

她暗自叹息,也不知道小白团子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开朗的模样。不过她一边叹息着看着小白团子吃饭,耳朵也没放过还在八卦的修士们。

这次那群修士已经换了个话头了,好像是在说诲海魔修有关的事了。

“诲海那群魔修也被仙尊封印了三千年了,也不知道死绝了没有,最好是死绝了,免得出来祸害人!”

“大白天的,你这是做什么梦呢!仙尊是封印了那群魔修,又不是斩杀!怎么可能就死了!”有人接话道,“不过若是那离准真的没了,剩下那些魔修不过是些不成气候的,早晚全死绝!”

有人跟着叹气,极为厌恶地道:“若非当年仙尊对付离准夫妇两人元气大伤,又还要封印这般多魔修,当时便可一举斩杀了离准,何须还要等这般多年!甚至到如今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杀得了离准呢!那等祸害人的魔门余孽,人人得而诛之!”

凤鸢把咬到嘴里的灵兽肉囫囵吞下,她想起了那日那魔修让师尊杀了他的话。

若是不出意外,那魔修便该是这些人口中的离准。

可按那日离准话里的意思来说,师尊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他的,只是最后却没杀。

但在整个修真界里,却是都以为师尊元气大伤,才只能暂时选择封印了离准,甚至她之前也是那般以为的。

她垂眸沉思,三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她所知道的三千年前的事情不多,只知道当年是魔修凤禾大胆妄为到杀害了掌门师伯的妻子叶萝,仙门众派要凤禾以死谢罪,但魔门却不肯交出凤禾。

当时的魔门与仙门本是势均力敌的,甚至仙门隐隐占了上风,因此仙门与魔门交战后,魔门便渐现不敌之势,一度便要交出凤禾。

可自凤禾的夫君离准出现之后,势态却全然扭转,离准仅以一人之力便逼退了仙门七大洲的势力。

就是在这样离奇到不可思议的势态之下,不知师出何门的离准开始执掌魔门。也就是在他执掌魔门之后,魔修便仗势开始猖獗之态,到后来跋扈到几乎灭杀仙门。

而师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人前的。

据她所知,当年师尊也是和离准一样,离奇地以一人之力斩杀了凤禾,封印了以离准为首的魔修于诲海之下。

师尊和离准在此前都从未现于世人眼前过,又同样实力强横,也不知道到底师出何门。

但前些时日师尊告诉她,离准受过他的指点,也就是说离准算是出自师尊门下吗?

那师尊呢?

师尊那样的修为,又是出自谁的门下?

凤鸢想了想,修真界似乎没人知道师尊师从何人,她也没听师尊提及过。

而原著中写的什么,她也不怎么记得了。

何况,在小师妹这件事上,她信了那所谓的原著,栽得太惨了,她已经不太信她这是穿到书里了,又或者她的确是穿书了,但是因为她的存在而引起了蝴蝶效应,从而改变了整本书的剧情。

无论如何,原著已经不可信便是了。

尤其师姐那里,她还是觉得他并非倾慕师尊的,前些时日不得闲,但最近她仔细回想过过往的点点滴滴,若师姐那都叫倾慕师尊,那她也绝对是倾慕师尊了。

不过还是等她这趟回宗门,便时时刻刻盯着些,万一师姐真的是藏得深,那就坏事了。

小师妹出事她也许只是伤心担忧过一段时日便可放下,可师姐与她的感情和小师妹不同,她不可能对师姐的事袖手旁观。

只是不等凤鸢多想,那些修士已经又开始在继续八卦了,而且越说越离谱,已经明显不过是过过嘴瘾。

一个紫衣少年便微蹙眉道,“诸位未免也想得太多了,诛杀离准之事,仙尊自有安排,与其空想什么时候才能杀了离准,不如想点实际的,像九华天尊一样游走七洲四海诛杀魔门余孽,为仙门除害,为苍生解忧,方才不罔我仙门正派之名!”

他把手中剑一转便挽起了一个剑花,眉目间满是少年意气风发的笑:“除了仙尊,我最敬佩的便是九华天尊,不仅修为高深,还一直坚守道心,更是不忘为仙门除害,实乃我辈效仿之楷模!”

提及洛迦与苍浔,他甚至敬重地执剑作拜礼。

“你说九华天尊啊?”有人唏嘘一声,“那都多少年没看见人了啊!说不定早已经身死道消了!”

说起苍浔失踪一事,这些修士便又纷纷议论起来,只是议论的也无非就是苍浔到底是去哪了,是生是死。

九华天尊苍浔。

凤鸢在脑海里把这个名字转了一圈,又听见周围的人不断地在议论,她觉得这人很是熟悉的同时,又觉得头都隐隐作痛,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酒楼过于吵闹。

到后来她实在是头疼得觉得过于吵闹了,便带着凤珩离开了酒楼。

等到出了酒楼后,听不到那嘈杂的议论声了,她才觉得这头疼好了些。

凤鸢一边抱好凤珩,一边揉着隐隐作痛的头,这群修士也太能八卦了,简直天南地北的人都能被他们八卦一遍。

**

玄天宗藏云阁。

玉桦与容鹤洲一同入了藏云阁,守值的弟子纷纷恭敬地躬身见礼。

待得两人走进主殿,便见曲柏舟与洛迦正对而坐,似在商议什么,曲桑则不远不近地站在洛迦身边。

见得玉桦与容鹤洲一同进来,她便抬起了头:“回来了?”

玉桦走到曲桑身边,“这不是惦念着师兄和师姐,也怕你们想我,所以就尽早回来了吗?”

容鹤洲则稍稍落后玉桦半步,恭敬地向殿中的曲柏舟、洛迦、曲桑躬身行礼:“弟子见过掌门师伯、师尊、三师叔。”

不等三人有动作,玉桦便先扶起了容鹤洲,“容师侄啊,这里又没有旁人,你何必守这些个虚礼。”

容鹤洲由玉桦扶起后微微一笑:“师伯、师尊、师叔宽和仁慈,弟子感念在心。”

话是这样说,可也不见得容鹤洲失礼哪怕一丝一毫,玉桦就知道容鹤洲也是个逗不动的性子,和掌门师兄、玄微师兄、师姐一样,都无趣得很。

他便不再多言,转身在洛迦身边坐了下来,“既然师侄如此感念,那也就有劳师侄代我,把消息回禀于师兄和师姐吧。”

“弟子谨遵师叔之命。”容鹤洲自封灵袋中取出六封书信,“这两月来,玉师叔与弟子已是按掌门师伯、师尊之意,将师尊炼制的炼魂丹交与了各位掌门手中,这是诸位掌门嘱咐弟子交与掌门师伯与师尊的书信。”

曲桑自容鹤洲手中接过书信,一分为二,分别交与了曲柏舟和洛迦手中。

曲柏舟拆开书信,一目十行地看下去。

他当时知晓慕南枝泄露了炼魂丹丹方是愤怒至极的,炼魂丹乃是为数不多自上古流传下来的丹药,这样重要的丹方竟然就被慕南枝泄露出去了,该教他玄天宗如何对天下、对仙门交代?

炼魂丹本是各大宗门严加看管的上古禁|药,宗门间为防止丹方走漏入魔修手中,更是施了无数禁制以防其丢失,按理来说慕南枝便是取了炼魂丹也带不下山、用不了的,可偏偏因着他此前送与她的一件上古法器竟与炼魂丹灵息相融,这才让慕南枝瞒天过海,盗用了炼魂丹。

“诸位掌门可有问过什么?”看完手中那三封书信,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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