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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娜顿时整个人有点呆滞,一瞬间她都忘了挣脱,满脸都是黑人问号。
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又转到这个话题上的!
她都怀疑瓦伦泰是不是被谁下降头了,否则怎么会这么执着想跟她结婚的事情?明明她都告诉过她结婚可能会死的,他听不进去的吗?
她身体很僵硬,正努力想着自己的解释,但瓦伦泰并没有等她回答,他突然轻轻叹息了一声,整个人的样子显得很遗憾。
“不过你受了腿伤,这次就先算了吧,好好把伤养好,我们再来谈这件事。”
嗯?
腿伤和谈论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她也并不想谈这件事,但珍娜有点搞不清楚瓦伦泰的逻辑了。说起来她确实有点感觉到他的脑回路有点问题……他似乎总是会在意一些奇怪的点,也许偏执的人就是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但这并不影响他是个好人。
珍娜是能躲且躲的态度,最主要的是她真的不想再和总统反复解释自己拒绝的原因。这太伤感情了,无论是哪一方都不会高兴,尤其是自己刚刚打算给他写个人传记,这可能会导致他们关系一下子变僵。
于是珍娜乖巧地点点头,心虚地回答,“先专注工作的事情吧……先生!我想先把您说的那些事情先记录下来,要不我先回房间了?”
“不着急,那些什么时候记录都没关系,如果忘了随时可以再来问我。”
瓦伦泰显得很有兴致的样子,“你会演奏什么乐器吗?我想和你进行合奏。”
怎么话题又跳转了?
珍娜依然跟不上他的思路,不过她觉得有些为难。她大学是艺术系的,会画油画,不擅长乐器,钢琴只会单手弹一下,唱歌也在勉强不走调的程度。船上的餐厅里有钢琴,但她并不想公开出丑。
“对不起,先生,我不会乐器。”她摇头回答道。
其实她可以吹玛丽有只小羊羔,但和瓦伦泰一起演奏儿歌太怪了!想想那画面就感觉很羊痿。
“是吗,算了,以后我教你手鼓吧,我们会很合拍。”他露出了有些遗憾的表情。
“……您真是德艺双馨,先生。”
在珍娜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结束尴尬的话题的时候,总统依然抱着她的腰,似乎完全没打算放她走。但他也什么都没做,只是温和地继续和她聊天。
“你可以叫我法尼,现在没有其他人,你可以不用不好意思。”
他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但不知为何让珍娜压力很大。
她怎么敢直接叫总统的名字呢?又没有亲密到那个程度,他们也不是朋友,她只想当个尊重他的好下属,别的完全不想越界。
希望他尽快找回理智,喜欢上其他女人忘掉她!
再这样下去她都要动摇了,这谁扛得住啊?总不至于不结婚和他发展成py关系吧?那岂不是更背德了!而且考虑到他性格很严肃,就算当py也太没劲了。
珍娜挣扎了一下,只能婉转地转移话题,“其实我一直都把您当父亲一样看待……我非常尊重您,先生,所以感觉很难直接叫您的名字……”
“是吗?那么你愿意的话叫我daddy也可以,当然,仅限于私下的时候。”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而珍娜却笑不出来了。
虽然她确实想喊他爸爸……但因为她也觉得很不得体所以控制住了自己,这太几把怪了!他到底是怎么会答应的啊!
她忍不住看了眼瓦伦泰的头顶,发现上面出现了奇妙的文字。
【听起来真不错,也许可以采纳。】
……你到底是想要老婆还是女儿啊!
珍娜几乎在内心中咆哮,你不对劲!
他该不会分不清自己的真实感受,把对她产生的好感误以为是爱情吧?
“您要不还是先继续开会,我不想耽误您的时间了……”
珍娜感到一阵无力,总觉得又产生了莫名的压力,她想逃走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向他建议道,“我先去写一段关于您的传记,等我写完拿来给给您看好吗?”
“也好。”
瓦伦泰点点头,“记得在用餐时间去餐厅,想吃什么直接告诉侍者,如果腿伤走不动的话,我就让他们把食物给你送过来。”
“没关系的,走慢点的话不是很疼,伤口其实很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