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伸出第三只手指,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又愤恨的放下了。
阿宝学着他的语气嘲道,“第一,我主人用剑刺死你你是不是还要说你不是输给了他,是输给了剑?”
“第二,你没有实力。”
“噗嗤”云初安适时地笑出声,表达自己的赞同。
连豹子也不禁莞尔。
阿宝讲了这么多,有些不耐烦了,“我说你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啊?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你不需要修炼不要来影响我们好不好?要不是讲究正道与正道之间和平共处,早把你削了,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大放厥词?”
黑袍男子气得脸和脖子都红了,阿宝怀疑他蔽体的衣服下是不是也都红了?他讲不过,就激阿宝道,“你以为他真的对你好?他不过是利用你满足他的虚荣心罢了。”
阿宝毫不在意,“哦?那他虚荣,我恰好又能满足他的虚荣心,我们岂不是天作之合?”
黑袍男子又是一噎,消了争夺阿宝的心思,放下狠话“你一定会后悔的。”便带着护卫飞速消失了。
于是阿宝回头,靠近云初安,小声道“主人,你一点也不虚荣。”
这是即上次尴尬事件发生后她首次离他这样近,又是在讲了那样戳他心窝的话之后。
云初安垂眸,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上次柔柔软软香香甜甜的味道还没忘记。
他又有些情难自控意乱情迷了。
阿宝抬头看见他的神情,又低下头抿着嘴,有些不好意思和不知所措。
云初安喉结一滚。
青竹从阿宝的怀里探出竹身来,戳了戳云初安的胸膛,问道:“大兄弟,想啥呢?”
云初安脸一崩,有点怎么看青竹怎么不爽的感觉,他又恼青竹又恼自己,摆着脸转头就走。
还忍不住暗骂了一声:“等阿宝不在看我怎么教训你。”
他以为自己只是在心里想想,可没想到心绪太乱,一时没把好嘴关就把话说出来了。
青竹藏进阿宝怀里。
豹子上前一步,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又展现了一下自己的肌肉,警惕地看着云初安。
云初安:......操
不小心吃了全程瓜的白歌:“......”
他不在的日子里似乎发生了很多,他感觉到阿宝和云初安的相处气氛变了,两人仿佛突然有了点像磁场中的力一样微妙的东西。
他似乎插不进去了。
阿宝注意到他,“白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一起赶路嘛?”
白歌笑着应了。
飞在空中容易疲劳,几人纷纷下地,脚踏在柔软又坚硬的土地上。
白歌试探地问到:“阿宝似乎丝毫不在意云兄修为比你低呢。”
阿宝除了云初安,对谁都能打开话茬,“是啊,主人不厉害我就保护主人,主人厉害我就高兴,嘿嘿嘿。”
她笑得憨憨的,可偏生生了一张灵动可爱的脸,叫人想掐上一把。
白歌继续套话,他用开玩笑地口吻问道,“是对主人这样好还是对云兄这样好啊?”
此话一出四下皆静,他问出的问题这样敏感,着实令云初安有些恼怒。
然而即便恼怒,他也没制止白歌的询问,甚至连一声责骂也没有,反而竖着耳朵想听阿宝如何回答。
他也很想知道,阿宝到底是因为他是第一个捡到她的那个人而对他好,还是因为他是他对他好?
气氛似乎一下变得有些紧张,仿佛所有人都在竖着耳朵听阿宝的回答。
阿宝本来很轻松的,但是感觉到他们的紧张,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变得有些紧张起来。她本来应该理所当然地说:“初安不就是我的主人吗?”
而她现在头皮有些麻,只谨慎道,“可是初安就是我的主人啊,你这问题问的没有意义。”
白歌眼神一黯,正想继续追文,非要得到一个答案,阿宝却因为他的一系列提问有点不高兴了,她说:“你不要拿没有发生的假设来让我做出选择,事实就是他就是我主人,永远都是我主人。”
她有些狐疑地看着他,觉得他和上一次见面时一点也不像了。
白歌被他看得难受,更为她说的话心碎难安,她就像是把一切撕开了给他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对出场顺序耿耿于怀毫无意义。
他勉强地笑了笑,有点崩不住自己的温文尔雅表象了,他趁自己不舒服,慌忙在这场跟随中退了场,他一边走一边面色苍白地想,这会是他退场阿宝入生的预兆吗?
连接着发生两桩不怎么愉快的事情,大家都显得有些沉默。
唯独云初安,一马当先地走在前头,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放肆地勾起了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云初安:哈哈哈
对不起,我为了保持一句话简介的排榜,把现场改成了xc,啊,我这该死的强迫症。/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