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不太喜欢听到类似于这种道歉的话,尤其是以这样的语气说出,好一阵揉捏俊脸,
“你是祭司我是祭司,你又是不是神。”
说归说,捏完又有些心疼,这次主动将男人的大脑袋搂紧胸口,
“不愁,皱眉不好看,你为我和嬴儿遮风挡雨的方方面面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因为这一件事和我道歉,我们是夫妻,乖乖地。”
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把老公当做儿子在哄,语气如出一辙。
南宫御胸膛震动发出一声沉笑,阖着华服布料在夜夜疼爱的那处,落下温柔的一吻,
“嗯,我乖。”
…
日头西沉,
东辰境内的一处城池内,让火药攻破的城门高墙以及城内街道高楼处,
放眼望去,大渊玄色龙纹旗帜在四月晚风中冽冽飞舞。
城中的军营也已易主,
随处可见的不再是昔日东辰兵,而是数不尽的大渊兵马,
“驾!驾!”
只见一匹高头大马从远处而来,马的铁蹄踢踏激起军营尘土飞扬,
把守兵营的士兵认出来人是宇文统帅身边的武副将,纷纷将长矛弓箭收起让道,
“吁!”
武荆拉停马缰绳,跃身下马顺手将马交给其中一个把守的士兵,便大步朝主帅军帐走去。
主帅军帐中,
宇文拓和曹矛正商榷攻占下一座城池的初步简略部署,听出外面的说话声是武荆宇文拓出声,
“让武副将进来。”
两名把守的起兵立时恭敬颔首,收起挡在军帐前的长矛退到一边,
武荆走进,这月余来的几战令武荆身上更添武将铮铮铁骨的血性,此刻面色有喜色,
“将军,有意外收获。”
武荆探出一纸密信交给宇文拓,曹矛虽也是此次的主帅,
但无论是年岁还是征战的年月或是排兵布阵的谋略,都在宇文拓之下,
故宇文拓才是此次攻下东辰,帝王亲封指定的最终统帅。
“东辰丞相独孤湘有意向我们投诚,这是他为我军献上的柳城地图。”
柳城,就是他们渊军要攻占的东辰下一座城池。
宇文拓大致将密信所写扫一遍就把信递交给曹矛,负手看向武荆,
“你去发信号,让我们在东辰京都城里的人打听打听,是不是真有信上所写的一事,
此事你我三人知晓方可莫要声张,独孤湘投诚诚心与否尚未可知,我军该如何依然如何,不必太放在心上。”
独孤湘若真心投诚最好,渊军能少不少伤亡以及军饷兵马火药的损耗,
攻破东辰国也能提上日程,若不诚心也无伤大雅,现如今东辰仰仗的蛊人不足为惧,
打下东辰辰,只是早晚的事罢了。
武荆拱手,“是!”
言罢很快离开军帐,宇文拓看着这样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想到自己年轻时的意气风发,
却处处被上官宏压一头,笑了声又感慨地叹息一声,以往恨得牙痒痒老了老了倒是怀念起往事来,
biu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