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是撂倒一片,六子心烦,袁老虎是个酒鬼,杨林森忙了这么长时间难得放松,几个人比赛似的喝。
搁在以前肖鸣夜从不主动跟他们惨和,但最近他人逢喜事精神爽,正大光明的叫钟意秋爸妈一声干爹干妈,算是认了门见了长辈,钟意秋又有机会继续上大学,山上的工程终于算是完工了,他心里高兴跟着喝了不少。
他酒量不错,但是喝酒这件事吧,关键看气氛看喝酒的人想不想醉,肖鸣夜想醉自然就醉了。
钟意秋拖着他去简单洗个澡,感觉像是给大狮子洗澡一样,累的摊在床上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秋儿——”
“干嘛!”
“秋儿——”
“说话!”
“秋儿——”
“闭嘴睡觉吧。”
“秋儿——”
钟意秋忍无可忍,使出全身力气翻身趴在他身上,“能不能乖一点,别叫了!”
肖鸣夜被逗笑了,四肢紧紧的缠住钟意秋,劲腰一用力把两人的方向翻了个儿。
“快下去,重死了!”钟意秋感觉自己肋骨都被压断了两根。
肖鸣夜不动,脑袋埋下去添他凸起的锁骨,钟意秋痒的受不了,抱住他后背猛捶。
“秋儿,特别想你。”
“我今天不想你!”
肖鸣夜笑的像个小孩子,“想想吧。”
说着就开始来劲儿,饿狼扑食一样吻住钟意秋。
“不行!”钟意秋摆开头,“你一喝酒就跟头野驴似的,我明天早上还要上课。”
“野驴是不会征求你意见的。”
钟意秋:“肖鸣夜,你个牲口!松口,咬的太疼了!”
“秋儿宝......”
大冬天的钟意秋出了一身薄汗,肖鸣夜抹掉他鼻尖上细密的汗珠,抵住首,“我来了啊?”
“别废话......”钟意秋皱眉。
肖鸣夜笑了笑。
“咯吱——”
钟意秋:“......”
肖鸣夜:“......”
他们睡的床当初是六子做的,实木的很是结实,他俩折腾这么久从未出一点问题,现在竟然开始响了!
肖鸣夜不信邪又动了一下。
“咯吱——”
声音更大了......
钟意秋忙抱住他腰,“别动了!”
他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担心隔壁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