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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会结束后独自一人回到学校的乙骨忧太趴在餐厅桌上,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
忧礼一开始的确打算跟乙骨忧太一起回学校的,但乙骨忧太没想到对方竟然在临走的时候伪装了一副难过的表情骗走了忧礼!
痛失弟弟的乙骨忧太只想静静,不是他不行!是敌人太耍赖了!
他旁边的同学们对着忧礼另外的哥哥们赞不绝口——有人是织田的书粉、有人是即将入坑的书粉。
愈发自闭的乙骨忧太:……
“咳,忧太啊,这事你也别难过。”胖达推推自己的另外两位同学,它一边收起书籍,一边开始安慰乙骨忧太,“忧礼总归也这么大了,总要有点自己的社交。”
“鲑鱼。”
乙骨忧太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到忧礼那我从未参与过的六年就有点难过,我都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学会了什么。或许就像他的那个哥哥说的,我没有资格吧。”
禅院真希咬着食物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既然这样的话,就把忧礼让给其他哥哥吧,他不是有很多哥哥,也不缺你一个。”
“不行!”乙骨忧太立马撑着桌子站起来反驳,“忧礼是我的弟弟!”
胖达在桌子下面的腿踢了踢禅院真希,用眼神示意对方别刺激忧太了,“忧太不想失去忧礼的话,以后多陪陪忧礼也是可以的吧。”
“可是他的其他哥哥……”
“好!”胖达和狗卷棘对视一眼,从地上捡起两个牌子竖了起来,“夺回弟弟大作战开始!”
“鲑鱼鲑鱼!”
不想参与甚至觉得他们吵闹的禅院真希沉默。
食堂外面路过的五条悟探头看了一眼里面,谁?忧太弟弟居然能被夺走?
而织田作之助家里正为自己成功拐来忧礼而开心的太宰治动作一顿,他好像把另一件事情忘记了。
正巧端着做好的饭菜回来的忧礼看着太宰治,对方的表情明显的很郁闷,就差在脸上写上我不高兴了,他有些奇怪,“怎么了,太宰哥?”
“忧礼你之前说的那个很在意的人,你们相处得怎么样了?”太宰治决定根据忧礼的答案选择那人失踪的方式。
东京这边也临海,是很不错的抛尸地点呢。
一说到狗卷棘,忧礼垂头丧气,“感觉对方还是很警惕我,明明都有按太宰哥你说的做啊,难道还要再多交流一段时间吗?”
对此感兴趣的织田作之助好奇的问了句太宰教他什么了,听到太宰教的内容的织田作之助沉默半晌,最后只能干巴巴的吐出一句,“持之以恒说不定可以。”
这样子真的能找到搭档吗?
“欸,那我再教你一些。”满肚子想法的太宰治拉过忧礼继续教导对方,誓要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搞到十分僵硬,最好永远不再往来。
“……太宰哥你确定多有一些肢体接触就可以促进关系?”被糊弄的忧礼总觉得有些不对,他疑惑地反问太宰治,“真的不会被讨厌吗?”
太宰治义正言辞,一本正经地举出了一个他自己都反胃的例子,“你看我和小蛞蝓之间就是因为肢体接触多才成为了搭档。”
真的被忽悠到了的忧礼恍然大悟,中也哥太宰哥原来是靠三天两头打架成为最好搭档的啊,那他也要和棘打架吗?
眼见对方彻底相信的太宰治露出得逞的笑容。
看完了一场忽悠人大戏的织田作之助悄悄地和太宰治小声交流,“那个人和你关系不好吗?”居然这么整对方。
想起之前收到的那条短信,太宰治咬牙切齿,给织田作之助解释,“谁第一次见搭档就面红耳赤小鹿乱跳!”
织田作之助看向忧礼,在收到对方懵懂的视线后转移目光,专注的吃着自己的咖喱饭,“别玩过火了,太宰。”
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的忧礼注意到织田作之助关心的视线,迷茫的歪了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