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临不屑,当众甩女皇的脸道:“过去干什么?我不认识她!”
东方景:“……”
池临:“你给我转告她,她要是敢伤哥哥,我就跟她拼命。我与哥哥共同进退,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曲宁惊愕地仰头看池临。那鸾车中坐着的人,不仅仅是女皇,还是他的亲生母亲。
旬郁轻微咳嗽一声,提醒池临:“公子。”
池临冷哼,压根不理会旬郁,低头看向由曲宁扶着的虚弱倚靠在半凸起的雪堆上的哥哥,神色坚定,谁也别想来伤哥哥分毫,就算鸾车中的人也不行。
池岩没有说话。
鸾车旁的东方景反射性侧头看鸾车的纱幔,池临的声音这么大,根本不用他转达,车中的人肯定清楚听到了。
有关池临这位小皇帝,其实文武百官对他的了解并不多,东方景知道的也屈指可数。只知道池临四岁登基,禅位前朝政全都由垂帘听政的太后一手把持。池临每天上朝坐在龙椅上,几乎可以说只是个摆设,没有任何实权与决定权。
三年前,池临十三岁,在太后的“压力”及文武百官的“劝谏”下禅位给垂帘听政的太后,太后正式登基为帝成了现今的女皇。从那时起,池临就像完全淡出了所有人的视野,文武百官很少能见到他的。
眼下,女皇分明为了救池临而来,池临竟这副态度,简直可以说不识好歹,且还是在自己国兵马与其他两国兵马的面前。东方景不敢乱揣度车中之人会如何,静听车中之人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