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竹:“可是,他们发现这些披风与被子不见了怎么办?”
池岩:“不要全撕,留一部分在这,他们不会仔细检查,不会发现的。”
白依竹点头,目前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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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一条长长的布绳子制成。
披风的布与被套的布都很结实,质量很好,白依竹一个人制得相当辛苦。
池岩帮不上忙。
白依竹将绳子的一头绑到白发男子手腕的铁链上面,把另一头丢下去,小心谨慎的探头往下看,感觉好像还差了一大截。
池岩:“撕我身上的外衣。”
“这……”白依竹猛地脸红。
两件披风都已经撕了,两条被子的被套也都已经撕了底下的那一层,没什么可以撕的了。池岩:“撕吧。”
白依竹颔首。从小到大,大家闺秀,从没有如此接近过一个男子,更别说动手撕男子的衣服了。
把布绳拉上来,把撕下的布接上去。
这次把绳子丢下,白依竹看了看,觉得够了。
池岩让白依竹再把布绳拉上来,把丢下去的那一头牢牢绑在白依竹自己身上。这样一来,她爬下去的过程中,一旦有什么意外,至少还被绳子绑着,可以缓冲一下,能多一分保证。
另外,池岩让白依竹将两条被子都盖他身上。
他这是担心她爬下去有危险?他怕她出意外?白依竹心跳如鼓,都按池岩说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