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囚的夫君呀!
容辛:“不必自责,我反而要感谢你。你去准备吧,顺便带上两名御医,还有药,她的身体不好。”
月瑾:“好,这些都交给我。”微微一顿,他知道容辛这段时间一直在派人追杀微生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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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容辛带着一行人秘密出宫,因为了尘也要去所以提早出发,前往边塞。月瑾、旬郁随行。
另一边凛城中的池岩,隔了一天后也启程去边塞,留下方将军镇守城池。
前往京城的微生涟在半路上收到密报,知道容辛已经往边塞去了,转道同样前往边塞。
十天后,快马加鞭的队伍中,月瑾隔着车帘对容辛道:“前面就到了。”
容辛没有说话,闭目养神。
了尘停下念经,伸手掀起车帘往前看。自从她入宫,就一次都没再回边塞了,之后容家出事,她就更没回来过了。但她知道姐姐有回来看过,父亲、哥哥与弟弟的骸骨也是姐姐亲自送到了边塞安葬。有关边塞的一切,对她来说还停留在她年少之时,“姐姐,你说,若当年留在边塞的人是我,进京城和父亲在一起的人是你,一切是不是……”
“别再想那么多了。”容辛睁眼,随后又把眼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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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在边塞唯一的一座山山脚停下。
山上、山下都有守墓的人,并不亚于戒备森严的皇陵。
负责看守此地的为首之人早几天已经收到容辛传来的命令,知道容辛这两天会到,率领一行人已等候多时,连忙向马车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