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涟带云希止回来的时候,只见院子中跪了一地的人,就连旬郁也跪着,每个人身上都积了厚厚一层雪,足见这些人已经跪了很久,有的宫女太监明显快撑不下去。
微生涟隐约猜到容辛为何处罚这些人,就要进屋中。
旬郁快速站起,拔剑挡微生涟面前。
微生涟不与旬郁动手,冲紧闭的房门道:“是我,我把你要见的人带来了。”
屋内传出声音,“进来。”
旬郁退开。
微生涟推门而入,放开云希止,只解开云希止身上的哑穴,自己则走到容辛身旁,近了后近乎纵容地道:“这下满意了吗?”
云希止一眼看到前方端坐在椅子上的容辛,脑海中心中全都是过往的画面,尤其是雪山上自己被她处死,简直目次欲裂。就在刚才她还想攻破城池后向容辛这贱人报仇,没想到她竟然先派人抓了她。
容辛一边喝茶一边抬眸对上微生涟抓来之人,淡然无波而暗藏凌厉的目光只一眼就将人打量了便,对付眼中的恨意之深仿佛想把她拆吃入骨,无形中有些似曾相识,很像某个已经被她杀死在雪山的人。至于靠近的微生涟,容辛表面不露厌恶之色与杀气,回了个淡淡笑容,命人进来给微生涟沏茶,并命旬郁进入。
旬郁领命,快步到容辛身旁,保护容辛。
宫女哆哆嗦嗦地沏好热茶,请微生涟坐。
微生涟走到旁边的座位坐下。
容辛这才慢条斯理地冲云希止发问:“你就是那个西陵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