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你。”月瑾再抱住,“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落下悬崖也是你算计好的,对不对?什么无药可救的剧毒,什么必死无疑,都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悬崖下都已经安排好了,你根本没事,为何要这么骗我?你可知道,从那天起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中?若不是为了小息儿,不是因为答应了你照顾池岩池临与宿方城,我宁愿跟着你跳下去。”
容辛闭了闭眼,对微生涟无情,对池封廷也无情,但对此刻身后之人却怎么也狠不下心。当日悬崖上她说的都是实话,确实必死无疑,但没想到会被大哥救。毒还在,暂时被压住,随时都可能发作与丧命。
不认他,只是不想她毒发身亡的时候,他再痛苦一次罢了。
“为何要如此执着?”容辛叹息。
月瑾:“没关系,你骗我也没关系,不重要了,只要你还活着就好,阿辛……”
宿方城从密道上来,看到寺中的一切,对斗笠人与容辛道:“大伯,姑姑,池岩就要炸山了,快走吧。”
容辛再掰开月瑾的手,这次回身对上月瑾,在推离与握住之间,终究选择了握住,带月瑾走。
谁也没有留意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微生涟在这时慢慢闭上双眼,原本血红的眼已经恢复成黑色。终究无法得到她的原谅,现在这样也好,她有了新的喜欢之人,有一个真正一心一意对她的人陪她身边,终有一天会让她忘掉过完的所有伤痛。
池封廷死去做梦,是因为他从没得到过容辛。而他,已经得到了,却亲手推开了。
不期望来生,若有来生也永远别相遇相见,别再互相伤害。
微生涟缓缓闭上眼,咽下最后一口气。
一干黑色斗篷人将地上的尸体都点燃,最后点燃池封廷与微生涟。
斗笠人看到这里,将斗笠带回,带轮椅上的司空青墨与斗篷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