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把他的手砍下来算了!!”冬暖气的咬牙,四处看了看,准备找了顺手的工具。
苏胭见状,无奈扶额。
她皱了皱眉,瞥了冬暖一眼,“算了,既然他想握,就让他握着吧。夏暖,再去看看,太医怎么还没到。”
其实她已经暗暗的摸过了渡川的脉象,惊奇的是,他体内根本没有任何毒素,可以解释他目前的状态。
“可……可他是男……”
话音未落,便听到一声嗤笑,苏胭勾唇似笑非笑的乜了躺在床上逐渐得寸进尺的渡川一眼,“男人?你忘了他是太监了?”
春暖与冬暖没想到主子的话如此直接,忍不住红了脸。
握着苏胭的那只手一僵,虽然很快,却被苏胭清晰的捕捉到。
看来,虽病的如此重,但他的大脑,还是清醒的。
春暖不情不愿的去了。
她自然想不通,主子为何要救渡川。
太医很快来了,他皱眉小心翼翼的为渡川把脉,看着渡川死死握着苏胭的手,他眼皮子跳了跳。
腰弯的更低了,全当自己是个瞎子。
只给渡川诊脉的时候,他眉头越皱越紧。
“奇怪……”
“如何?”苏胭挑眉,手安静的放在床沿,目光看向太医。
“很好,这位小公公的身体……”
可这就是他最奇怪的地方,受了那么重的伤,肚子上破了一个大口子。正常人,又是他这么虚弱瘦小的孩子,早就抗不过去死了。
但他不仅扛过来了,恢复能力还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