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女子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外。
但那丝旖旎,与空气里还残留的洛瑰味道。又证明着,那人真的来过。
渡川垂眼,看着自己丑陋的手指,上头伤痕累累,有一块指甲都没了。
身份还是皇宫里最最低等卑贱的奴才。
他舔了下干的出血的唇瓣,笑的有几分妖异。
“当真是……连伺候,都不够资格啊……”
如此粗糙的手,便是伺候她,都会划破她的肌肤吧?
……
王氏这边回去后,就直接把信交给了苏景之。
看到苏钧与苏沐之酸溜溜的,两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王氏看,直看的她心里发慌。
两人委屈,异口同声问:
“妹妹就没有给我带信?”
“女儿有没有给我写信?”
王氏:“……”
她十分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拍了拍袖子,施施然的坐下,倒了杯热茶。
冷淡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苏钧:“这不孝女!她还记不记的有我这个爹爹?!”
“看样子是不记得了吧?哎,人家心里现在,只有她的二哥哥哟~”苏沐之撇撇嘴,酸溜溜的盯着苏景之手里头的那封信,心里蠢蠢欲动,非常想上手直接抢过来。